之秀啊。”
“不敢当不敢当。”赵玉琸拱手行礼,笑着回应:“周先生过誉了,不过是些小打小闹的生意,能入周先生的耳,是琸玉商行的荣幸。周先生经营锦绣庄多年,在行业上是前辈。晚辈一直心生敬佩,今日能见到周先生,才是真的荣幸。”
周自安微微颔首,示意他坐下。“不知公子今日前来,是以琸玉商行掌柜的身份,还是以周家人的身份,来与我说这些客套话的?”
“在前辈面前,晚辈不敢有所隐瞒。”赵玉琸微微躬身后落座,“我家长辈确实是来自周家旁支,不过琸玉自幼在龟兹长大,与本家往来不多。今日前来,首先是以晚辈的身份,向周先生问好。其次,是以琸玉商行掌柜的身份,想与周先生探讨合作之事。”
随后开诚布公道:“我知道,锦绣庄是大垚布匹衣料商业的龙头,专供皇室,实力雄厚。琸玉商行虽是新起之秀,但在丝绸品质和营销上,也有自己的独特优势。晚辈想,咱们若是能合作,定能实现双赢。”
周自安拿起放在身旁小几上的账簿,轻轻翻了几页。没有回话,反而话锋一转:“听说你想捐官入朝?”
赵玉琸心念电转,没想到周自安竟然知道此事,看来是在刘府的谈话被有心人听了去。
他没有否认,大大方方坦言自己的目的:“是,我虽为商人,却也想为朝廷效力,为家族争光。无奈晚辈并非科举出身,只能走捐官之路。可惜身单力薄、苦无门路,听闻周先生人脉广阔,斗胆想请周先生指点一二。”
“捐官之事,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周自安放下账簿,语气带着几分嘲讽,“前二三十年,确实有人靠卖官鬻爵谋得官职,但那些人大多是为了敛财,败坏了朝廷声誉,也让捐官之人成了众人耻笑的对象。爵位你就别想了,那不是花钱就能买到的,但一个小官职,倒还有些可能。”
话头一转,看向赵玉琸的眼神洞见症结。“只是,我凭什么帮你?我与你们周府多年没有往来,你虽为周家旁支,却与我八竿子打不着干系。我又不是开养济院的,没有义务帮一个陌生人。”
赵玉琸早有准备,从容开口:“周先生说得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今日前来,也是想与周先生做一笔交易。我以琸玉商行掌柜的身份入朝,日后在朝堂上,若有涉及行业的政策变动,我能第一时间告知周先生。况且市场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我还能帮衬着前辈广开商路不是?”
“退一万步说,晚辈的营销手段,前辈在别院也有所耳闻。琸玉商行的月光锦和焰色丝能迅速进入中原,在以江南丝织品占据绝大部分市场的情况下打开经商豁口,就是靠了我们的营销。我可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