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望和赵尔忱的那场遇险风波就这么过去了,之后那些天秋猎照旧,只是大家进林子打猎小心了很多,都成群结伴的走,信号弹也带得满满当当。
赵尔忱无语的看着宋言英正在往身上装信号弹,“你这是去打猎呢,还是去放烟花呢?”
“有备无患。”
宋言英又塞进去一个,“若是我失踪了,我四叔第二天都不一定找得到我。”
路过的宋时沂顺手揪上了宋言英的耳朵,语气却是轻柔的:“你再贫一句试试。”
“欸,疼疼疼,四叔我错了,我错了。”
宋言英忙求饶。
宋时沂这才放开他的耳朵,挥一挥衣袖走了,留下一句“你再往身上装火药,回头你碰上火星子就被烤熟了。”
宋言英揉了揉耳朵,听了宋时沂的话,只好将大部分信号弹取下来。
回头看见笑得前仰后合的赵尔忱,扑上去掐她脖子,“你还笑,你还笑。”
赵尔忱被扼住咽喉,才停止大笑,宋言英松开手后,两人一同出了门。
赵尔忱和程文垣结伴,在密林里晃荡了好久,箭囊都空了,一人也只射中一只野鸡。
程文垣将野鸡串起来挂在马后,还安慰赵尔忱:“咱们才几岁,能有这收获就不错了。”
显然他是怕赵尔忱第一日打了一头鹿,现在却只打到野鸡,心里有落差。
赵尔忱忍住笑,认真的点了点头。
其实她很想说,那头鹿不是她的功劳,而是宋时沂的。
但鉴于宋时沂也送了程文垣一只獐子,为了不破坏程文垣对自己的信心,只好忍住了。
秋猎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十来天后,一行人带着猎物打道回府。
当再次回到太学时,一切还是老样子,只是身边围了不少人,要听她和谢迟望的历险记。
赵尔忱眼皮跳个不停,都怪程文垣他们,本来大家围着他们所有人问秋猎好不好玩的,程文垣不胜其烦,主动说起赵尔忱和清和公主险些失踪,这下大家的注意力都转移到赵尔忱身上了,非要听她和清和公主的历险记不可。
赵尔忱看着在人群外幸灾乐祸的程文垣等人,竖起小指,谁料那帮人向她竖起四根小指,赵尔忱败下阵来,只好简略的和他们讲述经过。
讲完一遍后,赵尔忱将他们轰走,周围总算清静下来了。
正当赵尔忱要讨伐程文垣等人时,夫子进来了,只好暂时放过他们,拿出书本上课。
午膳时,周苟还在嫌弃姚昌安怎么比之前更能吃了。
姚昌安头也不抬的说道:“我祖母和我母亲说我去了半个月就瘦了不少,该多吃些,把身子补回来才行。”
赵尔忱和程文垣面面相觑,姚昌安他哪里瘦了?
你看出姚昌安瘦了?
没有,你呢?
我也没有。
程文垣好心提醒道:“昌安,你将来若是想要瘦下来,可千万不能听你祖母和母亲的话,她们的眼神太不靠谱了。”
还没等姚昌安抗议,去别桌串桌的宋言英回来了,他一屁股坐下就神秘兮兮的分享消息:“你们知道吗?邢简他们离开太学了。”
赵尔忱来了兴致,“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前两天,我们还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