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吗?”赵尔忱开玩笑道,“你如今权势在手,你提拔我就是了,有你在,我还怕不能步步高升?”
赵尔忱嘴上这么说,可看着谢迟望心疼的目光,越说越委屈,最后干脆趴在谢迟望身上小声啜泣了起来。
“谢迟望……我想科考,我读了那么多年书,凭什么连考场都进不去……你怎么不能更有权势一些,将来你权倾朝野了,应当下令女子也可科考。”
赵尔忱哭得谢迟望的心都要碎了,心疼的拍着她的背,后面听到她怪自己不够有权势,险些被她气笑了。
但没办法,心上人正伤心着呢,谢迟望耐心哄道:“是我不好,我不够有权势,将来我得了势,我让你光明正大的去科举,好不好?”
赵尔忱哭过一通,又被恋人哄过,感觉心里舒服多了,揉着眼睛嘴硬道:“待你权倾朝野,我都多少岁了,扔下官职去考童试,你诚心让旁人笑话我。”
谢迟望一听她嘴硬就知道她心里好受多了,也不顶嘴,细心的替她抹眼睛,待她平静下来后,扔出一个重磅消息,
“你若想科考,也不是不行。”
赵尔忱眼睛一亮,“你将陛下架空了?你要批准女子也可袭爵和科考?”
谢迟望被她逗笑了,“我的忱儿,你太高看我了,我皇兄不是无能之辈,我想架空他,那得等到什么猴年马月呢。”
赵尔忱白了他一眼,“那你逗我做什么?”
谢迟望解释道:“我虽没本事叫天下女子皆可应考,只将你一人送入科举考场还是没问题的,不会叫人认出你是女子。”
赵尔忱的呼吸都停滞了,“你是说,你能让我进入科举考场?”
谢迟望摸了摸她的脸颊,“我为皇兄做事这些年,这点本事还是有的,你若想考就去考,一切都交给我,保管没人查你。”
赵尔忱还有些犹豫,这样走后门是不是对其他学子不太公平,但转念一想,女子不能科考对自己就公平了吗?
一想到这,她又理直气壮了。
赵尔忱用力点头:“我要考,你送我进去考。”
谢迟望看着恢复活力的赵尔忱,又开始不正经了,“永安侯找我走后门,既是有求于人,是不是该有个求人的态度?”
说着将唇瓣靠过去,索吻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赵尔忱无语,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但看在他为自己前程操心的份上,她还是在谢迟望的唇上用力亲了一下。
谢迟望被亲得喜笑颜开,抱住赵尔忱,翻身将她压在榻上,掌心扣住她后颈,将她牢牢锁在榻与自己之间,吻得又重又急。
赵尔忱的后背抵着软枕,谢迟望的手顺着她的腰上移,抵着她的额头深情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