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尊严。
符黑没有生气,反而松开了手。
他退后两步,重新靠回沙发上,双腿交叠,摆出一个舒适的姿态。
“答应我。”
他慢悠悠地开口,仿佛在谈论天气。
“药剂的价格,抹掉一个零。”
冷青的动作彻底凝固。
她缓缓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符黑。
“三万一支。”
符黑伸出三根手指,语气平淡。
“后面,你每满足我一个条件,我就再抹掉一个零。”
房间里死一样的寂静。
冷青的脑子嗡嗡作响。
三十万一支,那是敲骨吸髓的勒索,只有少数富豪能承受。
三万一支,这个价格虽然依旧昂贵,但已经能让相当一部分中产家庭和一些拼尽全力的普通人看到希望。
而如果……再抹掉一个零……
三千。
这个数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她脑中的混沌。
三千一支的特效药,无数在绝望中等待死亡的普通人,将因此得救。
代价是什么?
代价是她,冷青,审判会的审判使,在这里,当着这个男人的面,脱掉一件衣服,再换上另一件。
何其荒诞。
何其……划算。
她的骄傲,她的尊严,在数以万计的生命面前,忽然变得轻飘飘的,一文不值。
这个男人,他精准地抓住了她的软肋,用她所背负的“正义”与“责任”,为她的尊严标上了价格。
而她,无法拒绝。
可恶……
这个混蛋!
冷青死死咬着嘴唇,口腔里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蛛网牢牢粘住的飞蛾,无论如何挣扎,都只会越陷越深。
最多……最多再满足他一个要求。
三千块,绝大部分人应该都买得起了……
许久。
她听见自己用一种干涩、毫无波动的声音说:
“好。”
一个字,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符黑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喜欢看猎物挣扎后,最终选择屈服的模样,不由让他想到了某个H片段。
尤其是像冷青这样,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正义凛然姿态的女人。
冷青强忍着忽略符黑的存在,当着他的面脱的只剩内衣,随后换上他的那套女仆装。
布料紧贴着皮肤,每一寸都像是在宣告她的屈辱。
冷青站在原地,身体的僵硬堪比石块。
目光死死钉在地毯的花纹上,躲避符黑贪婪的目光。
符黑欣赏够了她的姿态,才慢条斯理地从床上站起来。
终于,他停在了她的面前。
阴影笼罩下来,带来了实质般的压迫感。
冷青被迫抬起眼。
符黑的脸上依旧挂着那种让她憎恶的、玩味的笑。
他伸出手,动作却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