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安羽汐问。 “这个奴婢并不知道,每次让我送的东西,都是包裹好,我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东西。” 却听到宝珠那洪亮的声音响起,“你这小丫头胡说八道,凌薇妹妹岂能做这勾当通,她与夫人关系好着呢,天天去探望夫人,还亲自伺候夫人,岂能存一点害她之意?” 沈凌薇俏脸惨白,浑身发抖,秦欣悦指着春花说,“好好个机灵的丫头,也不知道是谁给了你多大的好处,让你来栽赃陷害自己主人,人在做天在看,小心昧着良心做事遭雷劈。” 王紫怡气的火冒三丈,“好哇,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六妹,我见你平时知书达理温柔文雅的,没想到你背地里捅刀子,良心居然这么坏,姐姐流产是不是你背后搞的鬼?” 安羽汐喝道,“紫怡,事情还没搞清楚,你就妄加指责干嘛,在没有事实证据以前,我不许你责怪任何人。” “王紫怡哽咽道,“大哥你还要护着她,你太偏心了,难道你不想为姐姐申冤报仇了吗?归根结底姐姐就是因为流产才送了她的命,两条人命啊大哥,难道你就这么放过仇人吗?姐姐还躺在那里呢?” 沈凌薇突然遭此变故,芳心大乱,已经哭的梨花带雨,与她平时处事不惊的性格完全两样,但也不知道怎么分辨,安羽汐走了过去,安慰她几句,将她搂在怀中,朗声说,“我相信你,以你的为人,豪爽的性子,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小玉的事情,也绝不会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放心吧,有我,除非我不在了,否则任何人也不能陷害你。” 宝珠脸色一变,也跟着说,“我也相信六妹是清白的,紫怡姐不可妄下结论。” 王紫怡气的七窍生烟,指着春花道,“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都给我如实交代出来,否则别怪我用大刑伺候。” 春花大惊,忙磕头,“三奶奶饶命,我都交待。有一件事我也不知道当不当说,我记得前两个月,灵若寺的玄寂师太来到府中,见过公主,然后又在各房少坐了一会,最后来到我们主子房中,谈了好一阵子话,具体如何不得而知,回去时那玄寂师太满面笑容,过了两天一个深夜,我正起夜,见我家主子不知拿了一件什么东西来到房后埋在一颗愧花树下,正巧那天晚上我闹肚子,碰见主人正在左顾右盼神神秘秘的样子,我不敢声张,也害怕让主子瞧见,只好躲在角落里,直到现在也不敢讲出来,也不知道主子埋了什么,会不会有什么干系,此后我便留心起来,发现主人床底下也放在什么神秘物事。” 诗琦跳了起来,一巴掌打了过去,怒道,“好啊,原来你在主子这里卧底一年了,我们居然被蒙在鼓里,你如此处心积虑的害主人,是受了谁的指使?各位,这幕后之人使的好计策,一石二鸟,既害死了夫人,又能把我主人一并拿下,好高明,有道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倒是要瞧瞧还有多少陷阱来针对我们主人,看来是看少爷宠爱我们主人,看着不顺,想来栽赃,但是这么刻意为之,却难免显得漏洞百出。” 宝珠开口,“这丫头胡说八道,该掌嘴,六妹岂会做这等下流之事。” “我所说句句属实,各位不信我也没话说,求驸马爷证实。”春花说。 安羽汐心中思忖,这件事情有些蹊跷,为什么春花句句针对沈凌薇,难道真如她所说的,是她亲眼所见,证据确凿,还是她受人指使诬陷沈凌薇,真相到底如何,还是一步一步来,自己只能将计就计,看看事态如何发展,点点头,李洛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