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不想离开长安去封地也由得你,难道,信阳有这么大的魅力,让你离不开她。”安羽汐看了看身边的李洛雅,见她一脸娇羞,牵着她的手,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李洛雅见当着这么多人安羽汐对她这样示恩爱,忙低下头去,不敢看别人,但心中却倍感甜蜜,另外一桌的高阳却暗自恼怒,脸上充满妒意。
高阳这时站起身道,“九哥我这次去晋州也是出了力的上次我也拿了十万两银子,你怎么不赏我一个官儿做做,不信你问妹夫,我是不是办了好多实事?”李治笑说:“哼,我没有罚你已经不错!擅自外出还敢冲关殴打关隘之人,该当何罪?”高阳嘟了嘟嘴,露出不屑之神情。
正在这时,忽听太监总管李琳进来在皇上面前说了几句,李治点了点头命传进来,见外面走进来五六个人,为首的正是沈元超,后面还有晋州三个县的知县还有随从,安羽汐咦了一声,叫道,“刺史大人怎么到长安来了,晋州事了了吗?”沈远超露出那和蔼的笑容,“晋州事已妥善,今天来也是因为晋州之事才来。”
安羽汐见他几个人一脸疲惫,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马不停蹄,想起那接二连三的地震,惊道,“莫不是第二次地震提前来临,我记得你们说过三个月后才会第二次地震,现在还没到呀!”
沈元超一震,也不知他说的话准不准,心下微一犹豫,那泰平知县张来恒性子急,马上向前,跪拜在地上,口中称,“晋州泰平县令张来恒有事要奏。”李治笑道,“各位大人一路舟车劳顿,请各位入席喝点酒,然后再议。”张来恒并不起来,“皇上,臣所奏之事非同小可,臣等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就是要面见皇上,向皇上奏明一件事,以免皇上被蒙在鼓里。”李治斜眼看了看张来恒,“什么事这么重要?那你便说完再吃吧。”
张来恒抬起头,看了看安羽汐,安羽汐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阴毒的神色,只听他说:“皇上,臣向您揭发安驸马,安侯爷在晋州期间有负皇上重托,贪污受贿,自作主张,无法无天,不顾朝廷法纪,任性妄为,克扣赈灾款项。致使晋州百姓怨声载道,臣这里有晋州百姓联名揭发检举安大人的数项罪状,望皇上明察。”
安羽汐听了这番话,不由得呆了,他明知晋州百官此次对自己肯定会记恨于心,所以也拿出数万两银子给他们,盼能稍减他们愤恨之心,设想到人类贪得无厌的心理是不可能消失的,但此举自己并不会有一丝后悔。老百姓当然不可能每一个都受到实惠,但大部分人还是实实在在得到好处,虽不免其中有滥竽充数之嫌,也不能每个都查查清楚,但教有七八成人能得到救助,也算成功。
张来恒说完,抬眼看了看李治,见他似笑非笑,又看了看长孙无忌,见他一脸不屑,褚遂良摇了摇头,于志宁,李世绩,韩瑗来济等都像看一个傻子似的看着他。只看得他心中一阵发麻,七上八下,但他们几人一路奔袭,刚到长安,便来到宫中,什么消息也不知,见众人如此表情,自知另有隐情,当下硬着头皮,一副致死不休的表情。
李治脸上始终挂着笑,转头问道,“安羽汐,可有此事?你可知罪?”安羽汐忙站起身,跪了下去,“臣知罪,臣在晋州的确是只手遮天,按着自己的心意行事,未曾把赈灾款交给各位地方官员,没能让他们中饱私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