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得,今天上面众位将士前来辅助,我也实在不知,并不是我在此与各位打马虎眼,信不信由你。但阁下在此设伏,也使得一条好计,是不是请君入瓮啊,但阁下并未事先便下杀手,从山下滚落石子,木头等伤人的利器,总算你良心未泯。鉴于此,今日我便放你一马,如何?但请各位以后不要干那打家劫舍的营生有机会去京城找我,给你到军中谋一份职,报效国家,那才是正途,也免得祖上被人辱骂,辱没了祖先,各位以为如何?”
尹义琰脸上显现出一阵羞惭之色,低下头想了一会儿,转身看其余几位,见他们也是如此,商量了几句便道,“驸马爷如此为在下设想,小的感激不尽,待在下回去与家中商量,安顿好家中老小,明日便追随驸马爷去晋州,为抗震救灾尽绵薄之力,不知钦差大人可同意?”
安羽汐抬眼望向他们,见他们一脸平静真诚,不像是在说谎话,有几个人脸又见阴晴不定之色,当下点点头,“好,你们先回去吧!我也不相强,愿意的便一齐去,也是一种功德,不去的,日后也不可以此为营生,如若再犯,哼哼。”左右看了一下,见那路旁有一颗小树,足有碗口大小,走了过去,吸了一口气,一拳挥去,只见那树身咔嚓一声,从中断为两截,那些人看了,无不咋舌,陈天旺两兄弟见了也不由变色,真料不到这位文绉绉的,细皮白肉般的公子模样的人,既然有如此神功。自忖自己虽能勉强办到,却绝不能这么轻描淡写的出手,对这位驸马爷又比平时多看重了一些。尹义琰见了也是大吃一惊,心中暗自庆幸,幸亏自己始终以礼相待,否则刚才他那几招使在自己身上的话,自己也像那钟寨主一样躺在地上了。以前自己老是很自负,觉得这里以自己为第一,自己从小受父亲教授,内外兼修,后来又在机缘巧合之下,学了些少林拳法,二十年来也只败过几次,在武学的造诣上,便有些轻狂高傲起来,但好在他为人处世圆滑,做人倒也谦逊有礼,这一点也是他最难能可贵之处了,余下那几位寨主,见安羽汐刚才露那一手,已胆战心惊,更兼这一拳之威,令他们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头,不敢说一个字,生怕惹恼了他。
安羽汐命众人出发,走了半日,天黑之崔敦礼时赶到临汾县府衙,知县崔敦礼亲自作陪,请众人吃饭。席间安羽汐向他道谢,谢他伸出援助之手,赶跑了强盗,并好奇地问道,“知县大人怎能未卜先知,先调派人去助我?”崔敦礼笑道,“这可不是下官有那么大的本事,只是那一带向来多强人,而驸马爷带这么多人,又有这么多的银两,携带着,很有可能被当做目标,所以我便自作主张,权当是防患于未然。”
安羽汐笑道,“崔大人好才能,只是好像作一名县令,委屈了点,大人哪里人氏?”崔敦礼听了这话,不由得喜上眉梢,忙躬身说:“下官乃山东人氏,前几年才来此处任职,今后全仰仗钦差大人栽培。”安羽汐笑道,“那也得你为官清明,爱戴百姓,做好自己本分,皇上自然会记得你,沿途我见你管辖之内,百姓倒也安居乐业,民心也稳,可见你是位好官无疑,你的名字再报一遍,以免我忘记了。这次回长安一定为你邀功。”崔敦礼连忙喜得跪下磕头如捣蒜,口中道,“谢钦差大人,钦差大人实乃下官再生之父母,下官如日后能高升,必定做个为百姓着想的好官。如有虚言,天地所不容,从此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