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开口:“宴州,沈榆可能好不了了。”
谢宴州眉心蹙起,握著啤酒罐的手指微微收紧,似乎意识到对方接下来的话会让他难以承受。
“前天我跟你爷爷,去过沈家,沈老爷子说......”林珍嘆了口气,缓缓说,“沈榆的腿......受伤严重,情况好的话,三五年可以站起来,情况不好......一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她问:“就算这样,你还要陪沈榆吗即使他根本不会回应你。”
“我这辈子,只喜欢这么一个人。”
谢宴州垂著眼,睫毛在脸上打下淡淡阴影。
他没有看林珍,一个字一个字地讲,语气认真。
“我想陪他,如果......他可以给我这个陪他的机会。”
只要沈榆愿意,他什么都愿意做。
哪怕,是飞蛾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