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作数。

“我和你一样，也很幸福。”

傅初安往前走了一步，蹲在她跟前，“背你。”

沈南雾前后看了眼，没什么人，也就顺势跳上去。

“我最近胖了。”

她故意压了压，“3斤。”

傅初安嗯了一声，“不吃力。”

“到了七八十岁，也能背得动。”

路面积了厚厚一层雪，靴子踩上去发出吱吱的声音。

沈南雾靠著他的后背，“就这样许诺我一辈子，太隨意了。”

“那要怎么办”

“嗯……没想好。”

“那我回去再想想。”

又走了一会，沈南雾突然问道，“我们很早之前就见过了，你记得吗”

她补充道，“在我家的客厅。”

傅初安点头，“记得。”

“……哦。”

沈南雾想了想，“那你对我的第一印象是怎样的”

傅初安认真回忆了会，嗓音温沉，“热烈，明媚，胆大。”

“是吗”

沈南雾不信，“可是你那会只看了我一眼，很平静。”

傅初安突然笑了，“嗯，所以到30岁才有老婆。”

他的声音裹著雪，沁人心脾，“后悔没多看几眼。”

“……哦，我看了好几眼。”

“那怎么没被我迷住”

嗯……迷住了，后来，又忘了。

“无所谓，反正现在，刚刚好。”

一切，都刚刚好。

傅初安看著远处的两道身影，嗯了一声，“確实，一切都刚好。”

雪慢慢停了，那串脚印蔓延至远处。

抬眼一看，小男孩和小女孩牵著手，边走边指著远处的建筑物，討论得很认真。

身后，女人趴在男人身上，笑容明媚灿烂。

这一幕，名叫幸福……

——

沈南雾12岁那年，动手揍了大院的一个男生，打得还挺狠。

她看不惯男生欺负其他小孩，还让別人交保护费。

被父母教育之后，她更加不服，某天下午，蹲在男生回家的必经之路，抓起石头就往他脑门砸，很有准头，男生脑门当下就起了个包。

最后，一直惯著她的乔染也没说话，沈阶让她对著墙罚站。

当下正是酷暑，沈阶又不让她吹空调，没一会，她脑门就蒙了一层汗。

二哥的说话声从门口传来，由远及近，最后进了客厅。

“小七，你站那干嘛”

沈南彻拎著行李箱进来，他刚从军校回来，身边跟著好友傅初安。

进屋就看见自家妹妹大热天对著墙，也不开空调，“不热吗”

一旁的张婶解释了一番，“首长说了，小七认错了才能坐下。”

“小七，你老跟人打架干嘛”

沈南彻说了一两句，见她背影透著傲娇，也不再多说。

“我上去换件衣服。”

傅初安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