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多数人认为两间房应该是平分。
如今苏建设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不知真假。
傻柱脸色阴沉,虽然他对钱財並不在意,但此事关乎尊严。
他最近对秦淮茹和易忠海的態度已有所转变,此刻更是心生不满。
不仅是有没有得到遗產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態度问题——这分明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聋老太气急败坏:“苏建设,你少胡言乱语!大孙子,你可別听他的,根本就没这回事。”
傻柱盯著易忠海和聋老太,眼神中透著复杂的情绪。
“你是我的大儿子,另一个是我的大孙子,这些家当,迟早都是你们的。”
“不仅是我的东西。”
“连你一爸的东西,將来不也都归你”
“別被別人挑拨了。”
话音落下,倒也没啥问题。
易忠海虽无子女,却一直视傻柱为己出。
就算聋老太把东西给了易忠海,那还不是最终便宜了傻柱不过是代代相传罢了。
易忠海本有些忐忑,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光彩。
但听聋老太这么一说,觉得也有道理。
傻柱听完后,脸色也缓和了些。
易忠海嘱咐道:“柱子,別让別人迷惑了。
我们院子里有些人,就巴不得別人过得不好。”说完,还瞥了苏建设一眼,似在炫耀自己的觉悟。
聋老太也恶狠狠地盯著苏建设,显然对苏建设破坏她和易忠海的关係耿耿於怀,担心自己的养老计划泡汤。
苏建设轻笑:“老东西,到这会儿还在嘴硬事情怎么样,你也清楚。
等著瞧吧,你不会有好结果的!用不了多久。”
“傻柱,我这儿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你想听吗就告诉你一人哦!听了保准让你怀疑人生,要不要听”
周围人面面相覷,觉得苏建设说话总像在开玩笑,可又每每成真。
先前说聋老太有血光之灾,结果她真的摔断了腿。
如今又预言她没好下场,活脱脱像个神棍,令人不禁紧张起来。
见苏建设与聋老太的爭执告一段落,刘海中决定现身,也想刷一下存在感,便对眾人说道:“行了。”
“都散了吧,回去休息,明天还要工作。
“
眾人渐渐散去。
傻柱迟疑片刻,本不想听苏建设煽动,但心中好奇作祟,还是磨磨蹭蹭地走到苏建设身旁。
“什么事“傻柱问。
苏建设没回答,他在仔细聆听周围的声音。
易忠海见傻柱没走,反而朝自己靠近,焦急地返回中院,稍作停顿后便走向院子外,直奔旱厕方向。
不久后,贾家也有人出来,从脚步声判断,是秦淮茹,同样朝旱厕方向而去。
苏建设瞬间明白,这两人定是去商议对策了。
傻柱见苏建设一直不说话,以为他在戏弄自己,正要转身离开时,苏建设忽然开口:“傻柱,你现在去旱厕附近,小声点,別让人发现,到后头小巷子里,那里有人在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