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上,软软细语:“子筠哥哥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宋裴闻惊喜,低头含住她的唇:“到时我们夫妻同心,若有孩子便更好了。”
江慈菀闻言,面颊緋红:“子筠哥哥怎么说那样远!”
“不远,早晚的事情。”
男人心里已经幻想著他们婚后的幸福生活了。
话到此处,他突然蹙起眉头一本正经的说:“不过,我並不想让你亲自生孩子,卿卿,女子怀孕生子最为痛苦。”
“到时候若是我们喜欢,便可在宗族里挑些懂事的孩子抚养。”
江慈菀故作惊讶,顺著他的话说:“子筠哥哥当真是这样想的吗”
“当真不想我给你生孩子”
宋裴闻亲昵的抵著他的额头:“不是不想,是不忍。”
不忍她受苦,於他而言,此生有江慈菀相伴就足够了。
“我说的自然是真的,到时候我会找白湫陌,喝下绝嗣的药,这样就不用担心你再意外怀孕了。”
莫说江慈菀,就连窗外的谢泽州都惊住了。
宋子筠这个贱人居然会说出这番话试图哄骗江慈菀。
无耻至极!
有他在,他们二人这辈子莫说孩子,夫妻都不可能再做!
他忍著一口气,直到宋裴闻离开,那股窒息的感觉才慢慢消散。
明日是除夕,宋裴闻说要给她惊喜,所以江慈菀睡得很早。
因为解药的事情,阿灿去了白湫陌的府邸,所以在睡梦中的美人根本没发现有人在接近了。
谢泽州缓缓走过去,撩开床帐,只见榻上的女子,面颊魏红,青丝铺满肩头。
男人的目光顺著女子的脸颊往下,隨后落到那布满曖昧痕跡的颈上。
那是另外一个男人留下来的。
谢泽州的目光赤裸裸的盯著那些痕跡,粗糙的指腹轻轻的顺著她的侧脸往下。
江慈菀在睡梦中,感觉到腰间一紧,隨后一种窒息感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猛的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身子被冰冷的双臂紧紧扣住。
谢泽州正压在她的身上,强吻著她。
江慈菀根本没反应过来,男人的吻强势,疯狂。
似乎要將她吞食。
她用力的咬住男人的嘴,腥味从口中蔓延开来,趁著男人走神的瞬间,她一把推开,急忙往榻下跑。
女子细白的足在冰冷的地板上奔跑,青丝顺著她的肩头落下,左右摆动。
谢泽州的目光落在她的细足上微微蹙眉,见她慌忙逃跑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
起身从榻上走下来,朝她逼近。
”你要去哪里”
江慈菀奔著外间跑,男人衝过来想要抱住她,却被她反手扇了一巴掌。
啪!
谢泽州头一偏,握住她的一片衣角,只听哗啦一声。
江慈菀身上的衣裙被猛的扯坏。
她忐忑的往后退,脸上满是惊恐。
谢泽州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缓缓向她逼近。
“姩姩,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