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嗯,確实像。”
“等我捡来给你看看!”
林雪晴来了兴致,跳下石头,在卵石滩上仔细的寻找起来。
很快,她找到了目標。
小心地用纸巾包著捡起来,跑向周不言,献宝似的摊开手心:
“喏!看,可爱吧像不像”
“嗯,挺有意思。”周不言点头。
“送给你!”
林雪晴把石头连同纸巾一起塞进周不言手里。
弯腰在旁边又捡了块小石子,调皮地朝周不言脚边的空地轻轻丟过去:
“不言哥小心地雷!”
“嘿!胆子不小!”
周不言也被她孩子气的举动逗乐了,这轻鬆的互动显然让他也放鬆下来。
他没有去捡石头“还击”,而是快步绕过车子。
作势要去捏她束得高高的马尾辫:
“看你怎么躲!”
“哎呀!”
林雪晴惊呼一声,像只受惊的小鹿转身就跑,在宽阔石滩上和周不言绕著车追逐起来。
清冽的空气里充满了她清脆的笑声和周不言难得放鬆的低沉笑声。
飞扬的马尾辫,被追逐时微红的脸颊,还有阳光下闪亮的眼睛,构成了一幅生动鲜活的画面。
鸟儿被他们的笑声惊起,掠过清冷的溪流飞向远方。
两人绕著车子跑了两圈,林雪晴喘著气笑著告饶:
“不言哥!我投降!认输认输!”
周不言停下脚步,背靠在车上,也微微喘气。
脸上是难得的明朗笑意。
他看著林雪晴阳光下闪亮的眼睛,山野的寒气似乎都被驱散了。
这一刻,只有阳光和此刻的轻鬆,以及眼前这个鲜活明媚的身影。
傍晚时分,他们抵达了怀柔深处那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庄。
——溪口村。
古朴的石屋、裊裊炊烟、鸡犬相闻,
时间仿佛在这里慢了下来。
村里有一个农家乐,带餐食和住宿。
於是他们在村东头杨老伯家的农家小院住下。
院子乾净整洁,种著些草。
晚餐是地道的农家菜,柴火饭的香气勾人食慾。
杨老伯七十多岁,精神矍鑠,老伴早逝,儿子杨树根在城里工地干活,很少回来。
一晚上辛苦的耕耘,第二日的林雪晴更加的水韵动人。
第二天清晨,空气清冽。
周不言向杨老伯打听村里有没有值得一看的老建筑。
杨老伯指著村西头:
“就我家老宅年头最久啦,好几代人了,就是破得不成样子嘍,东厢房都塌了一半,没啥看头。”
但周不言和林雪晴还是兴致勃勃地去了。
老宅果然破败,青苔爬满了斑驳的石墙,木窗欞腐朽,院子里荒草丛生。
唯有西厢房还算完整,杨老伯偶尔会来收拾一下杂物。
两人在老宅里小心地走著,感受著岁月沉淀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