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儿子肖母,傅太太生得標誌,儿子一定差不了!”
“面具之下一定是一张更帅的脸。”
“好想知道,太子爷会请谁跳舞。”
阮梨坐在角落,吃著蛋糕。
时不时有人將目光落在她身上。
其中就有阮宝珠和安盛楠。
自从安盛楠来了一趟阮家,和阮宝珠加上了好友。
今天,这二人就挽著手一起走,一副好姐妹的样子。
经过阮梨身边时,二人都没认出她。
阮宝珠翻了一个白眼,“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立吃货人设,她不会觉得自己很可爱吧”
安盛楠温柔,“可能是饿了吧。”
阮宝珠冷哼,“都是女人,她想什么我能不知道吗装作对傅家太子爷不感兴趣,实际心里早就想好怎么攀高枝了,偶像剧都不这么拍了,假清高!”
阮梨:“……”
实际上,不是她假清高,也不是立吃货人设。
是这礼服太沉了,坠得她胸疼,坐下时会好很多。
她明白,美丽是要付出代价的。
可她实在担心的是这份美丽会走光。
时不时就耷拉著脑袋,观察抹胸有没有移位。
还是坐著安全一点。
可干坐著,又太尷尬,她象徵性的吃点东西,假装有事干。
此时,今天宴会的主角傅太太已经站在了舞台的中央。
今天是姜丽第一次以傅太太的身份公开亮相,成套价值上亿的珠宝,高奢的礼服,无不彰显著她的財富和地位。
在眾人的艷羡和追捧中,她微微一笑,戴著鸽血红戒指的手举起了酒杯:
“感谢各位抽空,能参加我的生日会。”
“我先生近半年一直忙著海外项目,今天又临时收到了上级的通知,在京市陪同重要客人,实在抽不出空离京。”
这个上级是谁,客人又是谁,她没明说。
但在场的人都是人精。
只要留心最近的外交新闻,就清楚这位客人指的是海外某位首脑级的大人物。
海城富豪遍地,但距离百年傅氏的政商地位,远不够格。
人群中,阮家人听得激动。
要是以后能攀上这样的亲家,那他们岂不是也有资格参与这种场合!
一想到这些,阮博心潮澎湃。
仿佛海城已经容不下他了。
只有京圈才能施展他的才学和抱负!
……
寒暄片刻,姜丽轻轻一推,將儿子推到了面前,微笑道:
“犬子到了適婚年纪,出於私心,我就借著今天的生日举办一场舞会,多让他们年轻人接触接触。”
这句话一出。
现场响起了掌声。
无数女孩面容雀跃,希冀的目光投向了舞台上的青年。
阮梨虽然坐著,但却能看到宾客们的表情。
只见一贯將“我生了儿子”掛在嘴边炫耀的周家太太,笑不出来了,头一遭指著她200多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