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他这是不要命了吗”
她把拳头捏得紧紧的,心头是愤怒的。
“是东宫案。王爷一直在办东宫案。这一趟外出,只能王爷亲自前往。刚刚王爷醒来时,您不在房內,他等不及就走了……您放心,王爷现在除了身子虚一点,没事,那毒是有解药的……”
阿风连忙安慰。
谢兰台顿时一呆:“什么意思今天的事,是他派人演的一齣戏吗”
不对,那些人可是真的想弄死他。
“不是不是。刺客是真刺客。但徐神医能解毒。已经解了,解药刚刚制出来,王爷已经服下。”
而她又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人
谢兰台深吸气,枉废她为他担心受怕,俏脸上忍不住浮现薄怒,真是个没良心的狗东西:“你面色白成这样怎么个情况”
“中毒了。我得偽装成王爷中毒的样子。王爷不在的日子,我得扮王爷坐镇。还请王妃配合我演戏,明日,宫里一定会派人过来的……”
阿风脚下一软,险些倒地,说这些话,让他好生吃力。
谢兰台连忙將人扶住,嚇得阿风连忙躲开,“王妃,我自己可以的……”
这位可是爷的心肝宝贝,他哪敢让王妃扶自己
谢兰台却冷静道:“你要是不想被外头人发现你是假的,那我照顾你时,你最好表现得自然一点。否则很容易露出破绽……到时,你要如何自圆其说”
阿风额头有一阵阵的冷汗冒出来,心里则在叫:
这差事,真他娘的不好干啊……
不投入演,会演砸。
一旦演砸,就是欺君之罪。
要是投入演,对方是爷的女人,他怎敢下手
回头爷得弄死自己。
“谢王妃。”
坐到床上后,阿风还是本能地谢了一声。
谢兰台正色道:“叫兰台……”
阿风咳了咳,耳根莫名发烫:“兰台,我……我想休息一会儿,你……你自便吧……”
他睡上去后,就把头侧向了里床,浑身不自在,一想到这是爷和王妃的床,更是浑身长了针一样,动都不敢动一下。
谢兰台放下帘子,摸了摸头髮,也觉得彆扭,自己的私密空间,被別的男子闯入,这本身就是一件很令人接受不了的事。
她坐到窗台边的茶榻上,暗暗咬著牙:韩景渊啊韩景渊,你最好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否则,看我还理你……
狠话一发完,她又起了担忧,生怕他再出什么事。
“那个,王妃,你能过来一下吗”
床上之人忽喊了一声。
谢兰台转头看到阿风顶著“韩景渊”的脸,探出了床幔,神情看上去很是尷尬。
“何事”
她走过去。
“这是爷让我交给你的。”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笺。
谢兰台没看,只正色道:“从现在开始叫兰台,必须习惯。”
“兰台。”
阿风马上纠正,但叫得有点羞涩。
谢兰台憋了憋笑,点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