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可怕的梦。
“你……你怎么在床上”
她扶额问完就后悔了。
“啊……”
她被他拉进了怀,靠了他的臂弯里头:“夫人莫不是忘了,你已经嫁给我。夫妻同床共枕难道不应该”
男人有力的手臂箍得她动弹不得,带著茶香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看著这张可以顛倒眾生的脸孔,她暗暗咬唇,乖乖认错:“是我说错了。还没习惯……床上多一个男人……”
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一时都没办法接受有一个这样的男人,来分享她的床。
甚至於不得不允许他来碰自己。
真的很不习惯。
“那就多多习惯……”
“哦。”
她轻声点头,小脸止不住在泛红。
现在,他们衣裳不整地睡在一起,就像寻常夫妻一样——少女的本能,令她不安又羞赧。
“昨晚上,是你照顾的我”
“我不习惯有人在我们房內伺候。”
他伸手给她捋了捋凌乱的头髮。
谢兰台缩了缩肩,有点彆扭。
“你肩上的伤,怎么回事像是变什么咬的!”
男人突然这么一问,眸光变得深深,似乎在探究著什么。
谢兰台顿时心臟发紧,好慌,结巴道:“被……被狗咬……我在山庄养了一条狗,那天它发狂,咬了一口,一直没好……”
小北王就这样成了一条恶犬
韩景渊沉默了一下,点头:“真是一条恶犬……”
“是,好可怕一条恶犬,我已经將它打死”。
她睁眼说得瞎话,心下暗暗提醒自己,一定要和春祺冬禧对一下词,省得露馅。
韩景渊勾唇,眼底有流光闪过,似笑非笑的,带著一丝奇怪的滋味,令她生慌。
“起了。等一下你跟我去见一下小北王!”
他捏了捏她的脸蛋,忽然就放开了她。
她一愣,忙急声问:“为什么要去见小北王”
心更慌了。
“小北王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不去谢一声昨晚上你发烧,我又求了小北王帮忙请了御医过来给你看病。现在你退烧了,自然得去拜见。”
他下了床。
“我能不去吗我……我身子现在还很软……”
不想见。
那个人,恐怕居心不良。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她又躺好了,还一副很虚弱的样子。
他挑眉,坐上床沿上,细细看这个就像搪瓷娃娃一样的小姑娘,小脸精致白净,身子柔弱无骨的,再次问道:
“你就这么怕小北王”
她迟疑了一下,点头:“对,我好怕好怕。所以,能不去吗”
“今天可以不去,好好休息。明天或后天,再去拜会也行!”一顿,他又问:“为什么怕他能说明一下吗日后,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你可以对我直言……”
她眨巴眨巴无辜的大眼睛,言不由衷道:“不敢和那么位高权重的人打交道,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