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稳了不少,“反正离得不远,回来看看你们。”
姚氏皱起眉,拉了姜如琳的手,“你说你才嫁过去多久,回门也才过了一个月,老往娘家跑,姑爷知道了要不高兴的。”
“母亲放心,”姜如琳说:“他不会在意的,隨我回来多久都行。”
姚氏闻言,顿时眉开眼笑,“我就说我女儿嫁得好,魏明楨看著就是个体贴人,对你这般纵容,真是难得。”
姜如琳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在外人面前,她和魏明楨没红过脸,她要的东西,魏明楨也从未吝嗇过,外人看他们夫妻和睦,却不知成婚到现在,他连她一根头髮丝也没碰过。
“我正好要去跟你祖母请安,”姚氏拉著她往里走,压低了声音说:“你祖母这身子是越发不好了,我估摸著熬不过这个冬,那个姜如翡仗著有昭寧王撑腰,成日往外跑,连你祖母那都没去请过安。”
姜如琳心情本就不好,一听姜如翡就更加厌烦,“又没沾著半分血缘,难不成您还真指望她把祖母当成亲祖母似的孝敬”
“话虽这么说,可她自己不是也不知道不是亲生的吗”
“这个家待她哪里像亲生的”
姚氏停下脚步,“嘿,你今日说话怎么句句带刺可是在侯府受委屈了”
“没有的事,”姜如琳別过脸去,“就是跟您说別再指望那丫头了。”
姚氏狐疑地打量女儿几眼,见她精神头不大好,便没再多问,母女二人一路无言地往松鹤堂走去,二房三房的人已经在院里等著她们一道进去。
见姜如琳竟然回来了,热络的打招呼,姜如琳只是不冷不热地应了两声。
等大房的先进门,二房在后头道:“嫁进侯府就了不得了,都不拿眼睛看人。”
松鹤堂內药香浓郁,老夫人半倚在榻上,见她们进来,浑浊的眼中闪过错愕:“琳儿也回来了。”
姜如琳规规矩矩行礼,眼角余光却瞥见案几上的帕子,隱隱透著血跡,看来的確如姚氏所说,祖母的身体是越发不行了。
姜如琳陪老夫人说了会儿话,老夫人精神不济,没一会儿就让他们走了。
张嬤嬤让老夫人喝了口水,老夫人便道:“成婚才一个多月就往家里跑,可见在侯府过得並不舒心,这丫头心比天高,先前总想嫁入侯府,真嫁过去又不舒心,方才人多不好说话,你替我去开导开导她。”
张嬤嬤应声追出去了。
离开松鹤堂,姜如琳便准备回去。
出嫁前这里好歹是家,如今却觉得陌生,家里人待她虽然热络,可话里话外都绕著“婆家”和“规矩”,再没了从前的亲近。
拐过迴廊,正巧碰见姜成瑾从外头回来。
一见姜如琳,姜成瑾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三妹回来得正好!我正有事要找你。”
姜如琳停步,“大哥有什么事”
姜成瑾三步並作两步上前,將姜如琳拉到一旁,“你如今是定远侯府的少夫人,你给魏三吹吹枕边风,让他给大哥我谋个好差事唄。”
枕边风姜如琳听到这个字眼,只能在心里苦笑。
別说枕边风,就连平常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