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觉中,用词带上了几分惆怅。
李大狗内心叹息,又拿来了一张信纸,用轻松惬意的话语,写下了武道步入先天的感受。
分享经验的同时,也算给好友带去一个好消息。
信件装好,依旧用六扇门的铜牌,在封口处压上了一个印记
至于写给卫殊的信,则简单了许多,除了对其身体和学业上的美好祝愿,就只分享了一些西行路上的趣闻。
想要缅怀几句卫夫子,却在落笔之时,又停了下来,思来想去还是没写这方面的事情。
时间很快来到了午时,郭、谢二人也已经回来,从小二口中得知,父母和妹妹将于明天坐船北上,争取在年底之前赶到泉陵府。
于是第二天他亲自去河边等待,直到亲眼看见小妹三人,踏上了路过家乡的商船,才总算放下心来。
剩下就没多少事情了,除了帮朱权送信,就只需等待张、谢两位师叔,完成探察,拿到实证或是寻到入口之后,一起回山。
奈何六七天过去,张、谢二人好像并没有什么进展,甚至在初九的子晚时分,还看见了城隍判官一伙,急匆匆再次赶往河边。
牵挂事情进展的李大狗,干脆跑到城隍庙中等他们的归来。
直到一个多时辰后,才从凄凄惨惨,狼狈不堪的几位阴神口中得知,张、谢二人想尽各种办法,将滔水上上下下都搜查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甚至连主管余水的巡游,也被提溜了过来,却依旧没什么收获。
诸般徒劳之下,谢怀恩再次祭出了驱神幡,将城隍等众招了过去,没头没脑的一顿问询。
可怜一干阴司,早在上次召唤之时,就将自己所知全部交代了出去,而今再次问询,自然无法叫谢怀恩满意。
后者迁怒之下,直接当场赏了几张金光销魂咒,无怪乎他们回来之时,一个个浑身颤抖,头冒青烟。
李大狗很想知道,这符箓对他们到底有何厉害之处,只是见他们惨状若此,终究做不出伤口撒盐的事。
只好怏怏地回到了客栈之中,一屁股坐在窗口的灯挂椅上,眼前是一套摊开许久的《十二典章》,和散乱堆砌在包袱上的诸多书籍。
甚至包括了《阴阳化易诀》和《归藏八式》两本千金难买的珍本秘籍。
只是这些天来,多次翻阅,都无法静心阅读,这让他无比确信,带着这些书籍下山,实在不是个聪明的决定。
归根到底还是自身实力,对比有可能出现的危机,实在相形见绌。
原本最正确的选择,自然是脚底抹油,能跑多远跑就多远,若能一口气跑回阳山,他甚至都不会喊累。
然而理智告诉他,真要这么做了,以后在阳山就别想混了,不敬师长、贪生怕死、遇事退缩,毫无担当等标签,必将伴随他始终。
没奈何,只好退求其次,第二天留书一封,又续了一旬房费,背起行囊先去帮朱权送信。
事情办完,他身上又多了一个包裹,一路来到朱权工作过的乐居客栈,住进了曾经住过的那个房间,内心的虚浮烦躁,才渐渐化去。
这段时间的心绪不宁,让他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