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惹得身后骂声一片,却又没人再敢和他抢位置,不但是怕他是个武人,更因为前面就是几位贵公子的下属护卫。
李大狗进去才发现,东西早打捞上来了,正是今早他丢下去的玉盒。
此时盒子被卢轸托手中,另外三家隐隐呈现包围之势,人群里还隐藏了不少好手。
李大狗暗道一声来得好快,就这么会功夫,人都齐了大半。
一群武林人士互相对峙,剑拔弩张,一时倒没有打开盒子。
“诸位什么意思?东西是我们打捞上来,想明抢吗?”卢轸不复之前笑嘻嘻的样子,不着痕迹得晃动一下盒子,觉得里面有些古怪。
“卢公子说笑了,明明是那个本地汉子打捞上来的,怎么就成了你的东西?”沈胥呵呵一笑,指着对面一个捏着银子一脸喜意,浑身湿漉漉的男子。
他和卢轸同住一家客栈,几乎同时赶到这里,要不是他们阻止,卢轸早就拿着盒子离开。
卢轸冷哼一声,“消息是我们花钱买来的,盒子也是我们花钱找人捞上来的,怎么就不是我的东西?”
赵隽一拍手中长剑,直言不讳,“本是无主之物,出了钱就是你的?卢轸,你花了多少银子,我百倍给你,干脆玉盒就算我的。”
其余几人还没开口,人群里传来一个声音,“要我说,干脆在盒子上劈上一剑,碎了一拍两散,没碎大家手底下见真章,道貌岸然的话就不用说了。”
“阁下是谁,报上名来?”卢轸大怒,厉声喝道。转过头看了过去,是一个身挂铁鞭的蓝衣汉子,蒙着面孔只露出一双眼睛。
卢轸顿时目露凶光,方才盒子一落手中,他就微微摇晃几下,察觉里面轻飘飘,不似放有令牌的样子。
不过玉盒精致,在水里泡了这么久也没进水,多半会有关系令牌藏身之处的线索。又怎么能随意劈开?
蓝衣汉子双手一架,“怎么?我说的有什么不妥吗?想以势压人?这么多人挤在这里,动起手来难免死伤无数。何不先劈开盒子,让大家看看是真是假。不然打过之后发现是假的,岂不死得冤枉。”
见不认得此人,卢轸嘴角带着冷笑,道:“阁下对我等不满,想必有些本事。便如你所说,手底下见真章,你若能接下一招,算你有站在这里的资格。”
“四叔…”说完不给对方推脱机会,对自己左边一四五十岁年纪的中年人点了点头。
那中年人身材普通,外貌平凡,唯有一对浓眉煞气逼人,只见他两步跨出,对面人群纷纷让开,只露出蓝衣汉子直面于他。
“你们……”蓝衣汉子见人群散开,无人站出来支持自己,心中大恐。
“想要说话,先接我一掌再开口。”中年人一声喝令,垂下的右手翻掌抬起至胸前,深吸一口气,掌心直直打向对方左胸。
“呼”的一声,劲风过处,人人须发皆张,衣裳猎猎。
蓝衣汉子只来得及架起双臂,咔嚓一声,人已飞出七八步外,撞倒不少围观之人。
他本人更是双臂折断,口吐鲜血,眼见就不活了。
一时间惨叫连连,围观群众万万没想到,这些自称是官面上的人,居然大庭广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