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他促狭一笑,“我这人,就爱逗个嘴。”
小惠正要下楼买酒,张平民却一把拦住,顺手将车钥匙塞给她:“别麻烦了!我车后备箱里正好有两瓶国窖30年陈酿,原本打算留着自个儿偷着乐的,这回算是便宜宏军这小子了。”
我打趣道:“你好歹也是身家过亿的大老板,这点存货还心疼?”
他眼睛一瞪,佯怒道:“好家伙,慷他人之慨,也就你小子干得出来!”
话音未落,我们三人已笑作一团。
席间,我俩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间,不觉都染上了几分醉意。
待到姐妹俩起身收拾碗筷,我趁机邀请张平民:“老哥,书房再坐坐?” 我深知,当着姐妹俩的面,他的话就说不深,总留着几分。
书房里光线柔和,只有我们两人隔着宽大的书桌相对而坐。他目光扫过紧闭的房门,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很低:“兄弟,有些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我早料到他的顾虑,笑着摆摆手:“你我之间,哪来那么多禁忌?老哥但说无妨。”
他也放松了些,嘴角浮起一丝笑意:“行,那我就姑妄言之,你也姑妄听之。那姐妹俩,对你确实是死心塌地的样子,可毕竟是岳明远安插在你身边的人……你真有把握,到了紧要关头,她们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你这边?”
我略一沉吟,目光落在桌面的纹理上:“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本将心向明月……” 我顿了顿,抬眼看他,语气坦然,“至于她们是不是偏偏要去照沟渠,就不是我所能左右,也强求不来的了。”
他听罢,缓缓颔首,眼中掠过一丝赞许:“好!兄弟这份胸襟气度,果然不一样,是做大事的人,倒有几分汉高祖刘邦的风范了。”
我不禁哈哈大笑:“老哥你这夸人的功夫,如今真是炉火纯青,听得我都快飘飘然了!”
他也跟着笑起来,书房里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笑声渐歇,他正色问道:“你在电话里说有事找我,不知……是不是和这姐妹俩有关?”
我收敛了笑容,神情变得郑重:“是有两件事想拜托老哥。一件算是私事……” 我稍作停顿,将小惠和小敏的身世简明扼要地道出,然后恳切地看着他,“她们家里的老爷子,和秦阿姨一样,也患上了严重的风湿。看在这姐妹俩的情分上,我也不能袖手旁观。我想着,能不能把老爷子安排到平民颐养院去?那里既能生活,也能接受治疗。不知……老哥这边方不方便?”
他闻言,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一挥手,斩钉截铁道:“老弟的事就是我的事!随时,老爷子随时可以搬去颐养院。一切花销,包在我身上!”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我眼眶微微发热,声音也带了几分动容:“老哥,这……这好歹也是一桩正事,费用理当由我承担。只要能把老爷子妥善安置在那里,让她们姐妹俩尽了这份孝心,解了后顾之忧,我就感激不尽了。”
他摆摆手,神情是不容置疑的爽利,显然在他眼中,能用钱解决的都不算问题。直到最后,他也确实没让我掏一分钱。
待这桩事落定,我深吸一口气,才接着说道:“还有另一件事,搁在我心里很久了,总也琢磨不透。在金融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