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就急切地压了上来。她像一团炽烈的火焰,瞬间将我裹挟、点燃,几乎要将理智焚烧殆尽。
毕竟曦曦就在一门之隔的书房,理智终究占了上风。我们有些窘迫地分开,目光躲闪。我清了清嗓子,试图驱散空气中残留的暧昧:“房主大人,你挑个日子吧,哪天咱们温锅暖灶?”
她毫不犹豫,眼睛亮晶晶的:“才不信那些讲究!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
我欣然点头:“行!那你给你姐打电话,让她也过来一起热闹热闹。我再叫一位老朋友,人不多,就咱们几个。”
“好嘞!”她雀跃地应着,转身就进了卧室去打电话。
我轻轻推开书房门。曦曦正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玩得不亦乐乎,全然没察觉我进来。我悄无声息地在地板上坐下,目光温柔地追随着她小小的身影。然而,心底却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缓缓划过,泛起一阵酸楚——她的眉眼间,清婉的神韵越来越清晰了。这怎能不让我痛彻心扉地想起清婉?如果她还在……如果她能看到今天,看到我有能力满足她所有的愿望,她是不是也会像此刻的小敏一样,眼里闪着光?
眼眶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就在这时,曦曦忽然抬起头,大眼睛扑闪着望向我:“爸爸,以后我可以一直住在这里吗?”
原来她早就知道我进到了屋子,我用力点头,声音有些发哽:“当然,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
她的小脸上绽开灿烂的笑容,随即又想到什么,带着一丝期待问:“那……哥哥也可以来住吗?”
血脉真是奇妙的东西。她和宁宇虽非同母,却总想着要和哥哥分享一切。
我肯定地回答:“当然可以,他也是爸爸的孩子。”
曦曦放下玩具,像只小鸟一样扑到我身边。我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她的小脸自然地贴蹭着我的脸颊,稚嫩的气息拂过:“爷爷奶奶也会来住吗?”
我摇摇头:“爷爷奶奶更喜欢县城里的生活节奏,他们还要留在那边。”
一丝失落掠过她的小脸:“那我……可以经常回去看看他们吗?”
我语气坚定地承诺:“当然可以!只要你想,爸爸随时带你回去。”
她立刻转忧为喜,可下一秒,一个更天真的问题毫无预兆地抛了出来:“爸爸,你……还有别的孩子吗?”
我的心猛地一缩,像被毒蜂狠狠蜇了一下,尖锐的痛楚瞬间蔓延开。我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没有。”
然而,徐安琪那张与我如出一辙的小脸,却不受控制地、清晰地浮现在眼前。一股汹涌的酸涩猛地冲上鼻腔,那无处可去的泪水,只能倒流回去,在喉咙深处留下越来越浓重的、咸涩的苦味。
彭晓惠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身后跟着搬运工,抬着崭新的床垫和成套的床上用品。
我吃惊的问:“这也太迅速了吧,这些东西都购置齐了。你怎么知道的尺寸?”
她瞥了我一眼:“什么年代了,小敏不会量好尺寸发给我吗?”
我被她的反问噎得说不出话来。
等工人把东西都安置妥当,小敏立刻风风火火地开始打扫各个房间,铺床单被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