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七、花开并蒂的烦恼(三)(3 / 4)

事儿啦,你‘运动’个什么劲儿?乖乖躺好,让妈妈哄你睡觉。”

说着,她侧过身,轻轻拍着我的前胸,嘴里哼起不成调的摇篮曲。

我失望地长叹一口气,假装闭眼,嘴里还不忘嘟囔:“唉…‘例行假日’又到了。当女人真好啊,能名正言顺地‘定期放假’。”

她立刻停下哼唱,佯装生气地撅起嘴:“贪嘴可是会累坏身子的!我这放假是休养生息,对你嘛…哼,分明是救你一命!”

我睁开眼,没好气地扫了她一眼:“就是喝多了点儿,又不是兽性发作,放心吧,我可没打算‘浴血奋战’。”

她听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得那么血腥,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顺势拉住她的手:“睡觉吧,这回换我哄你。”

她顺从地依着我的示意,枕在了我的胳膊上。我们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她问我:“徐褐这个人,你认识吗?”

我不假思索地摇头:“不认识。”

话音未落,我猛地反应过来,立刻追问:“你说谁?”

“徐褐。”她又重复了一遍。

我心头一紧,大惑不解:“你怎么突然问起他?”

彭晓梅解释道:“今天行里安排他给我当司机。”

我倒吸一口凉气,一股惴惴不安的感觉瞬间攥住了我:“他在你们行里有熟人?”

“不清楚。”她顿了顿,试探着问,“他……是徐彤的弟弟,对吗?”

我没有回答。酒精带来的眩晕感顷刻消散,大脑异常清醒——徐韬竟然被安排给彭晓梅当司机?这难道是岳明远故意为之?

带着重重疑问,我追问道:“这两天,岳明远那边……有什么人去过你们银行吗?”

“何志斌来过,”她回忆道,“不过我没在行里见到他,听说他去达迅见林总了。”

我心头一沉,忍不住埋怨起林蕈来:这种事,她今晚在芸薹集贤,竟然连半个字都没跟我提!

我的面色骤然阴沉下来。一个逐渐清晰的念头浮上心头:春节期间徐彤见过岳明远之后,必定愚蠢地认定岳明远是位“体贴周到的大善人”,将那些对我不利的秘辛一股脑儿倒给了他。

如此一来,我在岳明远面前,岂非成了毫无遮挡的透明人?

我甚至能断定,徐彤定是苦苦央求岳明远为她弟弟徐褐谋个差事。

徐彤在原生家庭的熏陶下,也沾染了重男轻女的思想,或者她在她母亲给弟弟谋一份差事的逼迫下,才向岳明远提过这个要求。

而且,徐彤是一个懂得用自己手里的筹码与人交易的人。为她弟弟讨份工作,与岳明远交换我的……

我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害怕,感觉到脊背发凉。可百思不解的是:这都过去半年多了,岳明远为何偏偏挑在此时才安排?

而安排的这份工作,竟是给彭晓梅当司机!这当真是简单的巧合吗?

难道是岳明远掌握了我和彭晓惠发生了私情,才选择了这个时间节点?

或者是岳明远早就打算这么做?其根本目的,就是安插徐褐在彭晓梅身边,充当一个监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