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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做人得讲信用,不能言而无信。”
“我无所吊谓。”李长风开始脱衣服,当短袖脱下来的剎那,沈七七愣住了。
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拥有八块腹肌的小腹,哈喇子快流了出来。
“走不走”李长风又准备脱裤子。
“有本事你脱啊。”沈七七回过神,豁出去了,“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不会走的。”
“行。”李长风从来不惯著谁,裤子直接褪了下去,只留下一个四角裤。
沈七七也是好样的,纹丝不动,刚到底,眼神从腹肌转移,时不时的瞟一眼。
我靠沈七七的脸皮究竟厚到了何种地步机关枪都打不穿的
换做寻常女孩早就羞的捂脸尖叫,疯狂跑了出来。
然而沈七七就是不一样,就是独树一帜。
“还不走”李长风给出最后一次机会。
“不走。”沈七七倔强的像头驴。
“好,你別后悔。”李长风是个男人有啥好怕的,大老爷们又不损失啥,整就完了。
“呀!”片刻,沈七七尖叫一声,没有扛住,慌乱的跑了出去。
一边跑一边咬牙切齿的骂,“这个臭流氓,卑鄙无耻的小人。”
“明明答应好的,却不信守承诺,理该遭受天打雷劈一整宿,枪毙三千个来回。”
“死了坟头子全是耗子洞,全是窟窿眼儿。”
真毒啊,骂的真脏。
到了楼上,沈七七关上房门靠在墙上,摸著自己的胸口咕咚咕咚乱跳,跳到了嗓子眼。
在某一个瞬间又觉得好可怕,眼睛鬼使神差的看向屋內的大拖把。
待人走后,李长风露出不屑的神情,小丫头片子一个,毛都没长全,还跟老子斗
刀不锋利马太瘦,你拿什么跟我斗。
开玩笑!
……
皇府一號。
杜玉坤坐在沙发上抽著烟,桌上放著一瓶高档红酒,红酒已经消下去大半瓶。
左手牵著一根铁链,另一头拴著一个女人,长得有点像叶梓涵的女人。
本来那晚被打之后决心要走,再也不侍候了,给多少钱也要脱离这个变態的魔掌。
当第二天银行卡的余额多了上百万,她又精心打扮一番折返回来。
还是那句话,没有钱办不了的事。
如果有,那就是钱不够。
这不,为了钱又心甘情愿乖乖的回来了。
哪怕杜玉坤比以前更变本加厉,更加的激进,她都在所不惜,把人为財死鸟为食亡演绎的淋漓尽致。
现下,杜玉坤的心思全然不在女人身上,即便穿著露骨,充满了魅惑,依然不为所动。
他在等消息,等李长风被干掉的消息。
手机一直没响,杜玉坤心中有些焦虑。
几次拿起又放下,终於按耐不住把电话拨了过去。
“您好,你拨打的电话不再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杜玉坤眉头紧锁,一股不好的念头涌上心头。
莫非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