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立闷声坐下,看了眼古氏,然后说,
“去腐生肌最简单的法子只有一个。”
贺承志也是会功夫的,虽然他不是军中退下来的人,但也很快想到了什么,
“你是说……”
贺承志面带惊讶。
张立点点头,但是又摇头肯定说,
“谢家老二遭不住!用了也白用。”
所以,刚才他就没说。
反正谢家女眷里不是有个古氏么,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贺承志的凤眼弯了弯,意味深长的说,
“紈絝的確遭不住。可是谢家儿郎,应该能行。”
张立觉得那谢长生除了名字姓谢,可和其他谢家儿郎不一样。
“谢长生是谢家紈絝,全占了。最后会什么样,难说。”
好好的护国公府,最后一个男丁也要死了。
真是……哎!
除了心中一声长嘆,张立別的没说。
“要不咱俩打个赌我赌谢长生能熬过去!”
贺承志来了精神头,要和张立开赌盘。
张立……
“我不赌。他是生是死,与我何干”
贺承志摸了摸腰间,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说,
“你这是不敢,怕输”
张立直接抱剑在胸前,然后仰倒下去闭眼,
“激將法对我没用,我不在乎他的死活。”
贺承志无奈的摇摇头,
“你这人可真没意思!开个赌盘又不代表和谢家人有关係,胆小鬼!”
张立充耳不闻。
贺承志倒是来了兴致,他將自己的佩剑放在身侧,想著今晚能不能用得上呢
谢家这边,古氏和钱氏两人爭论不休,最后还是崔氏抹著眼泪拍板道 ,
“长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这个当娘的怕他吃苦受罪,可也最怕他没命!既然没有別的法子,那就按照二嫂的法子来吧!”
爭论的结果就此分出胜负。
钱氏一脸不舍。
古氏则凝重的对崔氏保证,
“此法定然可行!”
三人按照谢长生导演的剧本演完这齣戏的前半场后,流放路上的所有人都知道谢长生是真的要死了!
接著便开始下半场。
古氏来到解差面前,张立躺著装睡觉,贺承志斜著身子歪著脑袋笑看古氏,
“有事”
古氏抿唇,她真不明白眼前人是怎么能当官差的,一身歪气!
但此时自己是犯人,一身正气的古氏也只能向满身邪气的贺承志低头,
“差爷,想管您借样东西,好救我家侄儿长生性命。”
“怎么救”
贺承志再次发问。
古氏见对方没为难,以为是答应了,便解释,
“將铁烧红之后把溃烂的皮肉烫一遍,兴许还能活。”
“嘶!”
贺承志深吸一口气,然后抱紧自己,
“听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