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是我多年的朋友,也是你的妹妹,她分手回国发展事业,扶持她帮助她是我们该做的事。”楚厉的语气格外的严厉。
他的妻子对这个妹妹格外的刻薄。
楚厉顿了顿,又道:“如果是因为我喜欢过她,你大可放心,我和你已经结婚,不会出轨。”
“是你误会了我们的关系。”
秦星晚下腹坠坠的疼,她单手捂着肚子,想到那个孩子,胸口便堵着一口恶气。
她冷笑:“你和她我都恶心。”
话音落地,秦星晚手腕被攥住。
楚厉用了力,她被扯过去,阴鸷的眸光里都是愤怒:“恶心?”
他们三年夫妻,她嫌他恶心?
秦星晚仰着头,不闪不避的和他对视,“要不然呢,难道我还要为你舔狗式的深情鼓掌吗?”
“秦星晚。”楚厉动了怒。
“我被绑架的时候,你在给她庆生,我流产躺在医院,你陪她去参加香水大会,楚厉,在你心里我算什么?”
“合法的床伴还是生育的工具?”
秦星晚一点一点的把自己的手腕从楚厉掌中挣出来。
动作很慢,却很坚决。
楚厉手掌松了松,又突然握紧。
滚烫的体温像是挣不开的烙铁。
秦星晚身上不舒服得很,脾气一下子就起来了,连厌恶都懒得再隐藏。
“楚厉,我刚失去你的孩子,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就别来烦我。”
楚厉抿唇,没说话,也没松手。
秦星晚气得肝疼。
车子很快到了医院。
楚厉力道松了点,秦星晚立刻甩开他的手下车。
没走两步,就被楚厉拦腰抱了起来。
她语气很不好,“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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