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上厕所,只要吃的备的多,不管是下雪还是下雨,基本上都不用出门。”何雨柱一只手在端酒杯喝酒,一只手一直在摸自己媳妇。
很有弹性,十八岁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顺著自己男人的话,许小云幻想了下盖成之后的生活。
外面下著大雪,他们直接宅在家里就行,都不用出门。
只是这想法是好的,可这要算起来,那得不少钱。
一想到可能好一两百块,可能还要更多,许小云就是一阵心疼:“好是好,就是刚存的钱,怕是又要取出来好多。”
“你个守財迷.”何雨柱用力在许小云屁股上掐了一下,隨后说道:“不用取钱,你就说,咱家砌院子,除了材料点钱,其余工钱啥的,是不是一分钱都没有出,你爹钓的鱼就全给抵了,后面的活儿,咱照样用鱼抵,到时候一分钱都不用。”
听到不用钱,许小云激动了。
是呀!
她们何家到现在,那可是一分工钱都没有呢!
一想到不用钱就能將这么多事情搞定,许小云的嘴角是彻底压不住了:“回头得让我爸加把劲,多给咱家钓点鱼。”
喝完酒,何雨柱在吃饭的时候,许小云已经將洗漱用的水端了过来。
何雨柱快速洗漱完,洗脚水都没有倒,就抱著媳妇钻了被窝子。
俩个人才结婚没有多久,新鲜劲可都还没有过呢!
秦淮茹晚上没有找到妹妹,一路抹著眼泪回的四合院。
看见何雨柱家灯亮著,想著应该是何雨柱回来,她还想上何雨柱家问问,有没有什么好法子再帮忙找一找。
刚到何家门口,就听到屋里不正经的声音。
这种情况要是去敲门,对方肯定也不搭理自己。
难过,要是当时自己不那么傲,不听自己婆婆的话,选了何雨柱,那现在日子也不可能过成这样。
起码两个妹妹都不会折在这里。
要是有何雨柱做靠山,就不用带秦京茹过来相亲,不相亲也就不会白白便宜了许大茂。
不是想著破坏何雨柱跟许小云,也不用让秦京茹过来,秦京茹不来也就不会丟。
秦淮茹发现,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跟自己没有选何雨柱有关係。
一边抹眼泪一边往回走,刚到家,就又被贾张氏臭骂一顿:“秦淮茹,你说说,你们秦家的女人怎么都这个德行,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怎么说我们的丟人现眼...”
贾张氏骂的很难听。
而秦淮茹这边也不敢吱声。
错在她们秦家女人,这点不可否认。
“哭哭哭,就知道哭,再好的人家,都被你把家里的气运给哭没了,自从你进门开始,我们家就开始倒霉,东旭东旭死了,棒梗棒梗也出了事情...”贾张氏此刻心里有气,就想骂人。
钱了,结果刚来京城就出了这档子事情。
而且还是连著出现两次。
你说她能不生气吗
现在是越想越觉得憋屈。
这都特么什么屁事。
贾张氏骂了一阵,见秦淮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