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地擦了擦,“你、你怎么来了?快,快进来坐!”
沈清辞看着母亲眼中那卑微的惊喜,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酸涩得厉害。
她前世,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妈。”她轻声开口,这个陌生的称呼在舌尖滚了滚,带着沉重的愧疚,终于喊了出来。
林桂兰浑身一震,眼睛瞬间就红了,连忙侧身让开:“哎,哎!快进来,外面灰大。”
房子很小,只有六十平左右,家具陈旧但收拾得干干净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中药味。
“你爸爸他……腰伤又犯了,在屋里躺着呢。”林桂兰有些窘迫地解释着,忙着要去倒水。
“妈,别忙了。”沈清辞将手里的东西放在狭小的客厅茶几上,“我坐坐就走。”
她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知道父亲沈建国其实醒着,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这个“高攀不上”的女儿。
沈清辞没有强求,她今天来,本就没指望能立刻冰释前嫌。她只是来迈出第一步,播下一颗种子。
她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同样简单的手提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轻轻放在桌上。
“妈,这里有些钱,您拿着。给爸爸找个好点的医生看看,买点营养品。别舍不得。”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恳切。
林桂兰看着那厚厚的信封,吓了一跳,连忙摆手:“不,不用的!清辞,我们有钱,你、你自己留着花,你在那边……也不容易。”
“我很好。”沈清辞握住母亲粗糙的手,那掌心的厚茧硌得她心疼,“这钱是我自己赚的,干干净净。您放心用。”
这确实是她自己“赚”的。重生醒来,她除了悔恨,还带着对未来几年金融市场走势的记忆。昨天下午,在婚礼前最后的混乱间隙,她利用自己所有的私房钱,通过一个线上平台,全部买入了一支几天后会因为一个突发利好消息而暴涨的冷门股票。今天早上出门前,她看了一眼手机,收益已经相当可观。
这只是开始。
林桂兰看着女儿坚定而清澈的眼神,再看看那信封,嘴唇哆嗦着,最终还是红着眼圈收下了,嘴里不住地念叨:“好,好……你自己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沈清辞没有久留,又说了几句注意身体的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