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严钟,见过林老。”
那男子恭恭敬敬地对着他行了个礼。
严钟?
哦,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开绸缎庄的,前妻去世,如今带着个小丫头过日子。
院里的伙计们私下都说他是个好人,就是凝霜一直没松口。
林海生“嗯”了一声,故意板着脸:
“小严啊,你跟我们家凝霜说啥呢?我刚好像听见......”
“师父!”
凝霜连忙打断他,声音都变尖了:“没什么,严公子就是来请教几句戏文。”
“是吗?”
林海生拖长了调子,心里却乐开了花。
这丫头,准是害羞了!
他用拐杖捅了捅念八:“找到了没有?找不到就算了,我跟凝霜说几句话。”
念八憋着笑摇头:“没呢,要不我再去那边找找?”
“去吧去吧。”
林海生挥挥手,等念八走远了,才转向凝霜:
“丫头,跟师父说实话,那小子是不是想娶你?”
凝霜的声音低了下去:“师父你......”
“别跟我装糊涂。”
林海生敲了敲拐杖:
“我虽眼瞎,可心里亮堂着呢,这小子我知道,人是不错,你要是觉得合适......”
“我......”
凝霜的声音带着点犹豫,“我还没想好。“
“有啥好想的?”
林海生不以为然:
“过日子不就图个知冷知热?我们都老了,就盼着你们都有个好归宿?再说了......”
他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