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案上撤下咸奶茶铜壶,摆上两盆新鲜山茶花;
窗边加了张矮桌,铺着浅蓝布巾,放着泉州海产干货。
时念正和晚晴核对 “滇国习俗补充页”,上面用朱笔记录着相关的细节。
张珂源将提前准备好的相关书籍摊在案前,里面夹着阿福做模型时的草图。
“念姐,滇国使臣的马队到街口了!”
伙计从外面跑进来,声音兴奋:
“为首的首领穿的可气派了!”
时念连忙起身,走到怡红院门口迎接。
只见一队衣着华丽的滇国人走近。
为首的首领约莫五十岁,身材魁梧,时念瞧着总觉得像是上辈子认识的某个国外明星。
这浑身腱子肉……
啧啧,感觉一拳头能拿下几十个自己。
他的身后也跟着好几位使臣,落在最后的那个汉子肩上扛着张巨大藤编图。
上面用炭笔勾勒着滇山的河流与堤坝,正是他们部落世代相传的治水地图。
为首的使臣见到时念,立刻露出爽朗的笑,用不太流利的南齐话道:
“时老板,我是滇山黑虎部落的首领岩木,带了部落的藤编手艺来,想跟南齐交流!”
“岩木首领一路辛苦。”
时念笑着引他进厅,目光落在藤编图上:“这治水图真精致。”
“时老板谬赞!”
岩木让人放下藤编图,指着上面的河流道:
“我们部落靠这条河吃饭,每年雨季都要加固堤坝,这图传了三代人了。”
说话间,他的目光突然被案上的滇山治水模型吸引,快步走过去。
粗糙的手指轻抚模型里的木桥,眼里满是惊讶:
“这桥…… 和我们部落的藤木桥一模一样!连桥墩缠藤条的细节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