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说“阿昭带着阿念在外面,定要帮她们”。
他这些年查旧档、找昌阿公、护时念……
如今总算能对着苏婉的书信,说一句“你的心愿,我办到了”。
苏湄见李睿对着手稿出神,轻声道:
“阿念说,等文盛之会结束,就会常回去瞧瞧。”
李睿点了点头,旋即问起另一个问题:“这次来你不打算去见见阿念?”
苏湄摇了摇头,露出一抹苦笑:
“虽然我和阿念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我看得出来这孩子是个带刺儿的。”
“当初我若没有劝她归附五皇子,想必结果不会是这样。”
时念待她好吗?
好,但始终保持着客套的疏离,甚至完全不及怡红院的那些人。
但她却没有那个立场和资格去质问时念,或许血缘亲情是无可替代的东西,但……
时念早已经不需要这些。
当年是自己没有做到保护时念,如今这样的关系就很好,她不强求。
李睿闻言叹了口气,一想到自己也用了好几年的时间才换来时念的一声“姨夫”,摇了摇头。
“那你便在侯府住着吧,什么时候想回去了,再同我说,我让人送你。”
苏湄笑着点头:“多谢。”
待苏湄离开,李睿的目光这才重新落回这间书房。
这书房,终于不用再堆满查案档册、不用再琢磨暗中相助。
时念用自己的方式,赢得了百姓信任与皇权认可,洗清了苏家冤屈,落地了蓝星民生理念。
苏婉当年担心的“无依无靠”,早已被时念用“为民做事”换成了最坚实的依靠。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苏婉的书信和戏文上,也落在李睿释然的眉眼间。
他把书信和戏文放在一起,轻轻推到案中央,像是完成了一场跨越十余年的托付。
“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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