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时念刚好从顺天府回来,手里还攥着安保调整清单,见状连忙按住阿福。
“先让暖夏找个舒服的姿势坐一会儿,我让十四去请何大夫,你乱动万一碰着她怎么办?”
吴婶也从灶房跑过来,手里还攥着洗好的红枣。
她忙扶着暖夏靠在垫了棉垫的藤椅上,又垫了软垫在她腰后。
“早说别总低着头缝布壳,你就是不听,快喝口温水。”
陆襄站在旁边,眼圈红红的,小手攥着暖夏的衣角:
“暖夏姨姨,你别疼了,我以后不吵你做礼物了。”
暖夏刚想安慰,小腹又一阵痛,她忍不住闷哼一声。
阿福更慌了,抓起桌上的披风就要裹:
“不行,我等不及十四,我自己送你去!”
“阿福!”
时念加重语气按住他:
“何大夫已经在路上了,你现在慌慌张张的,路上摔了怎么办?”
“听话,先守着她。”
阿福停下脚步,紧挨着藤椅坐下,手轻轻搭在暖夏手腕上,像在传递自己的温度。
他嘴里反复念叨:“都怪我,早上没拦着你缝布壳,要是你和娃有事,我……”
“别胡说。”
暖夏轻轻拍他的手,“就是累着了,歇会儿就好。”
没等多久,十四领着何大夫匆匆赶来。
因为走的太着急,何大夫肩头的药箱带子都歪了。
他进门就问:“暖夏姑娘在哪?”
他走到暖夏面前搭脉,又看了舌苔,眉头渐渐舒展:
“脉象还算稳,就是气虚动了胎气。”
“前三月胎像不稳,不能久坐久站,更不能总低头用眼,这是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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