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话音刚落,院里就爆发出欢呼。
吴婶笑着道:“早就该这样!”
“咱们怡红院,既要帮百姓做事,也得让戏唱下去,书传下去,这样才是咱们的根!”
夜色渐深,怡红院的灯笼还亮着。
暖黄的光落在团圆糕上,落在戏台的红绸上,落在众人的笑脸上。
时念端着酒杯,望着院里的热闹,忽然觉得,这就是怡红院最好的模样。
有民生的温度,有文化的厚度,更有家人的暖意。
晨雾还没散尽,书房的窗就亮了。
时念坐在案前,放下刚研磨成汁的墨。
墨香混着窗缝钻进来的槐花香,漫得满室沉静。
案上摊着几张纸,边角还沾着泉州湾的海泥痕迹。
是她从墓地带回的旧笺,此刻成了梳理心绪的引子。
从泉州祭拜原主父母回来,她心里总被什么填得满满当当。
有昭雪的释然,有对泉州渔民的牵挂,还有对“正义”二字更沉的理解。
她铺开一张新宣纸,狼毫笔蘸墨时指尖轻轻顿了顿。
脑海里像是重播默片一般闪过张阿公的断腿、陈阿牛手里的收据、苏湄藏了多年的抄件,还有泉州湾那阵裹着白菊香的风。
“就叫《海晏河清》吧。”
她轻声呢喃,笔下落下题目。
新故事里,她没写惊心动魄的权谋故事,只写了个泉州渔民女儿,跟着老船工收集走私证据,最终为父亲洗刷通倭冤屈的事。
主角的原型,是她自己,也是苏湄,更是所有在黑暗里守着正义的普通人。
写到“渔民们举着公平交易的木牌欢呼”时,她忍不住想起泉州交易署的场景。
墨汁在纸上晕开,竟比往日多了几分暖意。
案角堆着之前的旧稿,有《蓝星故事集》的增补提纲,有《泉州雪》的戏词修改笔记,还有几张随手画的泉州湾草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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