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只能脸色铁青地坐下,没再说话。
南齐帝坐在龙椅上,嘴角露出明显笑意,对时念道:
“时念,你做得好。”
“接下来,就按你说的,筹备文盛之会的后续事宜吧。”
时念躬身领旨,心里却没放松。
她知道,暗处的人未必会善罢甘休。
殿外阳光透过花窗,落在模型与众人身上。
举办权辩论告一段落,南齐虽未正式获选,却已赢得大多数使臣支持。
南齐帝抬手示意连福上前,连福捧着紫檀木托盘,里面整齐码放着刻有各国名号的象牙投票牌。
这是文盛之会举办权的最终投票凭证。
每块牌子都泛着温润的光,却沉甸甸压在每个使臣心头。
“各位使臣,可开始投票了。”
南齐帝声音沉得像墨,目光扫过殿内:
“选南齐者,投红漆木盒;选北徐者,投黑漆木盒……”
使臣们依次上前,西疆使臣第一个拿起刻有“西疆”的牌子,毫不犹豫投进红漆盒。
路过时念身边时,粗声笑道:“时老板,咱们可说好的,要派人教西疆民生议事!”
滇国使臣紧随其后,投完票对着北徐使臣拱手,语气带着歉意:
“北徐的《北徐文钞》虽好,可南齐的文化更能帮到我们滇国的山民,对不住了。”
周边小国使臣几乎没有犹豫,大多走向红漆盒。
他们中不少人来自民生困苦的地域,南齐“文化惠及底层”的理念,恰好戳中了他们的需求。
只有两个与北徐接壤的小国,犹豫片刻后投进黑漆盒,却没敢多言,低头坐回原位。
北徐使臣站在最后,看着红漆盒里渐渐堆满的牌子,脸色愈发难看。
他捏着象牙牌,指节泛白,迟迟不肯投出,殿内空气瞬间又紧绷起来。
连福忍不住轻声提醒:“使臣,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