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阿昭。”
“阿昭抱着你,躲在货船的底舱里,漂了半个月才到盛京。”
“她知道阿婉嫁在永安侯府,就想着来求助,可又怕被于国公的人发现,只能在侯府后门的乞丐堆里等了三天。”
她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
“第三天夜里,阿婉偷偷从侯府后门出来,手里拎着个布包,里面是五十两银子,还有张写着地址的纸条。”
“她跟阿昭说,于国公的人在盯着侯府,没法留你们母女,这银子够你们去江南。”
“那纸条上是泉州港老船工的联系方式,他是苏家旧人,会护着你们。”
“老船工?”
陈阿牛凑过来,眼里满是惊讶:
“是不是住在泉州港东头的昌阿公?我爹当年跟着苏老爷跑海贸时,跟阿公很熟!”
“听说他后来因为不肯走私,被打断了腿,就隐居在泉州乡下了!”
苏湄猛地抬头,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对!就是昌阿公!”
“阿婉说,昌阿公知道很多于国公走私的事,还帮苏家船队躲过好几次官差检查,是个可靠的人。”
“后来阿昭带着你去江南,就是先找了阿公,托他帮忙安排的船。”
时念心里一阵激荡,原来母亲当年逃亡并非无依无靠。
婉姨的帮助、昌阿公的庇护,都是藏在往事里的暖意。
只是那时的原主太过年幼,根本就没有任何记忆。
她刚要追问更多细节,院外就传来大东的声音。
“时老板,永安侯府的人来了,侯爷说有要事见您。”
众人心里一动,李睿此刻来,定是为了泉州走私的事。
时念连忙迎出去,只见李睿穿着件玄色锦袍,神色比往日凝重许多。
他走进怡红院,目光扫过苏湄,又落在时念身上。
“时念,你确定要让北徐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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