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乔编修怕是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还望陛下明察!”
这话一出,原本议论的朝臣们也安静下来。
皇后说得有道理,东宫私账何等机密,怎么会平白出现在翰林院?
难不成真是伪造的?
“皇后说账册是仿制的?”
许兰溪立刻反问,目光锐利地盯着于氏,从袖中取出一枚用棉纸小心裹着的令牌,高高举起。
“那不知你要如何解释这枚凤纹令牌?”
皇后见到令牌,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身体往后踉跄了半步,幸好被身边的宫女及时扶住。
她死死盯着那枚令牌,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令牌当时不是已经到了南齐帝手中吗?
如今又怎么会……
她忽然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南齐帝。
南齐帝依旧面无表情,只一双眸子冷若冰霜。
“陛下,”
一直沉默的言锵忽然开口,他穿着绯色官服,站在朝臣前列。
“私账上的经办人是户部侍郎张启年,此刻张大人就在殿中。”
“不如传他上前对质,看他是否认得这笔五千两的内库拨款,也好辨明账册真伪。”
这话像一颗炸雷,瞬间炸懵了站在朝臣中的张启年。
他本就因乔章林呈递私账而心神不宁,此刻被当众点名,双腿一软,竟直接瘫坐在地上。
他只是慌乱地摆着手,声音颤抖:
“皇、皇上……不、不是臣……臣不知道这笔拨款……臣也没签过字……”
他这副心虚到极致的模样,已经说明了一切。
殿内彻底乱了,宗亲们的议论声、朝臣们的窃窃私语,像潮水般漫过太和殿,连炭盆的燃烧声都被盖了过去。
“张侍郎这反应,分明是心里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