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晚上还摆宴席!”
院里瞬间炸了锅。
时念站在诗词区,望着眼前的热闹,手里捏着乔章林刚让人送来的报喜信,眼底满是欣慰。
如今他中了进士,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能收到朝廷的任命文书。
南齐的恩科与她记忆中华国历史的恩科不同,凡过会试者,皆会收到朝廷的官职任命文书。
若是想要再进一步,就只能等下一次科举殿试。
很快乔章林的任命文书便送到了怡红院。
众人又是一片欢呼。
虽然只是七品翰林院编修,但谁都知道,南齐的内阁重臣,大多是从翰林院走出去的。
乔章林的路,才刚刚开始。
而张家的书房里,气氛却阴沉得能拧出水。
张恒攥着自己的策论成绩单,上面“三等”两个字像针一样扎眼,几乎要被他捏碎。
“凭什么!”
他把成绩单摔在案上,声音尖利:
“乔章林的策论全是抄蓝星的句子,考官眼瞎了吗?”
“凭什么他能中二甲,我却只能得三等?”
张启年坐在一旁,脸色比张恒还难看。
他刚从户部回来,就听说了乔章林授翰林院编修的消息,更让他心惊的是,乔章林入职后,会做的事情。
翰林院虽是文职,可能接触到的东西却是南齐近几十年来的文书档案。
乔章林入仕,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你还有脸说?”
“当日若非你做出那种事,又怎么会耽搁了一日?”
张启年压着怒火,指尖在案上轻轻敲着,脑子飞速运转。
“翰林院编修虽有官职却没实权,翻不出什么大浪。”
“我已经跟翰林院的人打了招呼,让乔章林去整理最偏远的档案,至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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