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安排!”
“嗯,”
时念点头,又特意叮嘱,“切记别声张。”
“查人的时候多绕几个弯,别让楚倾玄的人察觉了。”
“既然他能翻出旧案,肯定在盛京留了眼线。
“您放心!”
阿福应得干脆,转身就要往外走,脚刚迈过门槛又停住,回头看着时念。
“念姐,外面的人都在说咱们心虚,您真不先贴张告示澄清一下?”
“昨儿我听见门口客人说,再没说法就不来了。”
时念看着他紧绷的脸,忽然笑了笑,伸手往书架的方向指了指。
“澄清什么?没有证据的辩解,只会让人觉得我们是在心虚护短。”
“再说了——”
她顿了顿,“真正信咱们的人,不会因为几句流言就走,不信的人,再怎么说也没用。”
阿福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看见一整面墙的书架上塞了一小半的书。
阿福笑了笑,原来时念的意思是说,如今他们并不是一定要靠着戏园的营生才能活下去。
他心里的石头松了点,可还是忍不住嘀咕:
“可万一客流量一直少下去,咱们的营收……”
“这些不用急。”
时念敲了敲案上的账本,“《故事集》和那些周边的盈利,足够我们撑很长一段时间。”
“只要查清旧案,给林老洗清冤屈,到时候再把真相公之于众,客人只会比以前更多。”
福祸相依,所有的事情从来都是如此。
她抬眼看向阿福:
“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曹文钺,给林老一个清白,也给怡红院上下一个交代。”
阿福看着时念平静却亮的眼睛,忽然就踏实了。
从春螺巷到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