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望着晚晴轻快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相遇或许是巧合,有些相似或许是天意。
但最重要的,是每个人都能在自己的人生里,活成独一无二的模样。
晚晴不是祁昭宁的替身,不是任何人的影子,她只是晚晴。
会缝戏服、会整理诗签、会算账且喜欢读故事的晚晴。
雪后初晴的阳光,把新怡红院的青石板路晒得暖融融的。
连檐角垂着的冰棱都泛着亮晶晶的光,风一吹就“滴答”往下掉水珠。
阿福的身影刚出现在孔迩街的街口,守在门口的伙计围了上来。
他手里高高举着卷成筒的文书,棉鞋踩在雪水里溅起细碎的水花,脸上带着藏不住的笑意。
伙计连忙扯着嗓子往里喊:
“阿福哥回来了!阿福哥带消息回来了!礼部衙门那边有结果了!”
声音震得檐角的冰棱都掉了两块,后院正在收拾戏台道具的众人听见了,“呼啦”一下全都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