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没几年,那小吏就因为谋逆罪名被处死。
苏昭不仅要逃,还要独自拉扯孩子。
没撑多久也染了病去了,自此留下时念一个人。
再后来她被牙行拐走,辗转到了盛京春螺巷。
李贤的手指颤抖着抚过纸张上的字迹,每一个字都像针,扎得他眼眶发烫。
纸上记着时念的过往:泉州府晋江县人,父亲时仲远,母亲苏昭,十岁时父母双亡,被拐后卖到盛京……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他曾经轻视、暗讽“不过是个青楼老鸨”的时念。
竟是母亲临终前还在惦记的小姨的女儿,是他血缘上的亲表姐!
“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眼眶发红,声音艰涩得像被砂纸磨过。
“父亲,会不会是查错了?时念她……她怎么会是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