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最该热闹的酒肆,也只坐了两桌客人,透着股强撑的热闹。
“找家客栈落脚。”
时念掀开车帘吩咐,目光快速扫过街边的幌子。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迎客来”三个字上。
这客栈看着不起眼,门脸窄窄的,只够两人并排走,门板却擦得锃亮,连木纹里的灰都被抠干净了;
檐下还摆着两盆修剪整齐的冬青,叶片绿油油的,透着股不掺和世事的清净。
阿福机灵,先一步跳下车去交涉。
客栈掌柜是个干瘦的小老头,正蹲在门口择青菜。
见来了客人,他慌忙起身,拍了拍围裙上的土。
“客官是住店?”
“要十间上房,越干净越好,有院子更好。”
阿福递过一锭碎银,指尖在柜台上轻轻敲了敲,语气里带着点暗示。
“最好……能清静些,我们一行人赶路累了,想好好歇几天。”
那老头眼睛一亮,捏着碎银在指尖蹭了蹭。
这碎银的成色足,够寻常客人住半个月了。
他忙引着众人往后院走。
“有有有!刚收拾出来的新房间,窗明几净,后窗对着菜园,保证没人来打扰!”
众人刚安顿好,时念只给了阿福一个眼神。
阿福会意当即端着盘核桃酥,嬉皮笑脸地凑到掌柜身边,蹲在门口帮着择菜。
“掌柜的,您这店可真干净,比我们在南岸住的客栈还舒坦。”
阿福往掌柜手里塞了块核桃酥,自己也剥了一块塞进嘴里,嚼得香脆。
老头被哄得眉开眼笑,接过核桃酥就往嘴里塞。
“客官是从南岸来?听说南岸的盐价贵得吓人,是不是真的?”
“可不是嘛!”
阿福叹了口气,话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