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可曾想过?太子挪用内库盐引、私卖官盐,一旦事发,这太子的头衔怕是都保不住……”
“到时候,自顾不暇的太子,是选择自爆推你们顶罪,还是站出来承担这一切呢?”
时念循循善诱,活像是鬼怪志异中蛊惑人心的女鬼。
打手们的动作顿时僵住,握着刀的手松了松,互相递着眼色。
他们本都是寻常百姓,家里也还有父母妻儿。
若真如时念所说,因为这事儿将自己的命搭进去……
有两个年纪轻的,已经悄悄往后退了半步,显然是动了退意。
“胡说八道!都是胡说八道!”
张万利气急败坏地吼,抓起桌上的烟杆就想砸向时念。
“给我把她拿下!谁拿下她,我赏他五十两银子!”
可这次,没人动。
西侧厢房的阴影里,不知何时多了几个穿捕快服的人,为首的正是南岸知府朱庆舟。
他手里拿着张皱巴巴的纸,脸色比盐还白。
喉头一滚,他强忍下情绪,推开门走出去。
“好一个张万利!不仅以权谋私、私卖官盐,还敢攀咬太子殿下,来人!”
“将此等刁民给本官拿下!”
张万利猛地回头,这才看见朱庆舟身后站着的何源。
可他不是……
他这才惊觉自己中了计!
时念让何源送信给御史台只是个幌子。
真正的后手,是让何源联系了南岸知府朱庆舟!
“朱庆舟!你敢动我?我背后可是……”
“是谁都没用!”
朱庆舟打断他,擦了把额角的汗,用力挥了挥手。
“拿下!”
何源当日能大摇大摆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