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撞在门柱上,吓得他赶紧扶住。
这木牌是用好雕刻的脆木做的,万一摔裂了,又得重新做。
时念眼眸扫过那木牌,“你怎么也起这么早?”
“我想着早挂早清静,免得客人们白跑一趟,还得跟咱们解释半天。”
时念望着他眼下的青黑。
这小子为了赶印《蓝星诗词集》,连着好几日都没有歇息好,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些。
她刚要开口让他回去补觉,后厨的方向就飘起了袅袅炊烟。
吴婶的声音裹着灶间的烟火气穿透晨雾:
“阿福!把前院的蒸笼端进来!刚蒸好的豆沙包,凉了就不好吃了!”
不过两刻钟的功夫,大堂就坐满了人。
时念倚着戏台的木柱,看着这群人明明该松快下来,却个个坐立不安的模样。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都盯着我做什么?难不成离了戏台子,你们的手脚就不知道往哪放了?”
阿福挠了挠头,“念姐,要不咱们还是排新戏吧?”
这想闲着也闲不下来啊!
“排什么戏,说了放假就放假。”
时念转身对着帐房的方向唤了一声:“张珂源,带二百两银子,跟我出去。”
张珂源抱着算盘跑出来,算珠还在“噼啪”响,显然刚才还在核账。
“念姐,出去做什么啊?我还没核完数目呢……”
“核什么核,今日放假,碰什么账?”
时念抓起他的胳膊就往外走,“带他们去团建。”
“团建?”
张珂源愣住,这词他听时念说过两次,却始终没弄明白究竟是啥意思。
“念姐,团建是什么?”
“就是带大家出去散散心。”
时念回头对着众人扬声,语气里带着笑意和淡淡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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