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的《三国演义》,我爹还去看了,说比别的戏院好呢!”
“诗词大会……要不咱们去瞧瞧?说不定还能得本《蓝星诗词集》!”
毕竟《水调歌头》和《知否》珠玉在前,他们还真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诗能被夸为千古名句。
议论声顺着风飘进书院内堂,何鑫智正伏案对着学子们的经义批注。
他手中笔尖顿了顿,眉头微微紧锁。
放下毛笔,他对侍立在旁的随从道:“去把院墙上那张怡红院的传单取来,我瞧瞧。”
随从很快取回传单,何鑫智展开一看,瞳孔微微收缩。
传单上的字迹虽粗糙,内容却条理分明,尤其是《蓝星诗词集》几个字,透着股说不出的狂妄。
“时念……”
他喃喃念着这个名字,虽然之前那羊皮书翻译出来的词曲十分惊人,可毕竟怡红院的前身是青楼……
如此地方,竟要举办诗词大会?
莫不是想要网罗天下文人学士?
“备车。”
他站起身,玄色长衫的轻扫过案上的书卷。
“去怡红院。”
*
马车停在春螺巷口时,怡红院的红灯笼刚点亮,暖黄的光映在青石板上,倒比别处多了几分雅致。
时念正指挥伙计往戏台两侧挂诗签。
那些诗签是用彩纸剪的,上面写着简单的灯谜,风吹过,彩纸轻轻晃动,像一串彩色的铃铛。
见何鑫智从马车上下来,她并不意外,笑着迎上去。
“何山长大驾光临,真是稀客。”
何鑫智的目光落在时念身上的旗袍上,素雅得完全不像风月场所的老板。
他的眉头皱得紧:
“时老板,你可知诗词大会意味着什么?那是文人雅士的雅事,不是随便什么地方都能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