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儿还教姑娘们读书识字呢!”
她以前也觉得怡红院不是什么好地方,毕竟作为女子,就没人会喜欢青楼那种地方。
后来还是她家小子去春螺巷逛了一圈,回来就立志说要好好读书,将来长大考取功名,她这才开始慢慢了解。
王思哲皱紧眉头,语气带着抵触:“青楼改个名头,难道就不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了?”
“你这后生,说话怎么这么冲!”
大婶不乐意了。
若非怡红院办了识字班,她那不爱读书的儿子也不会主动去学认字。
她伸手指着传单上的诗句,嗓门也大了些:
“你自己瞧瞧这些诗词,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这是青楼能写出来的?”
她的声音引来了不少路人围观,一个穿青布长衫的书生挤进来,笑着接话:
“大婶说得对!何止这一句!”
“前阵子怡红院传出来的《水调歌头》和《知否》,连我家小妹都天天念叨,说比书院先生教的还入味呢!”
“还有还有!”
另一人也凑过来:
“这《静夜思》多实在啊!”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咱这背井离乡来盛京讨生活的,听着就眼眶发热!”
“你倒说说,这哪点伤风败俗了?”
王思哲彻底愣住了。
他自幼跟着村里的老秀才学诗,自认也算半个行家。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开阔;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的细腻;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质朴,无论是哪一句都称得上佳作。
而这样的句子,竟出自从前的青楼?
“不可能。”
他下意识反驳,声音有些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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