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们男子是男子?”
这种受害者有罪论,时念本以为南齐不会有,然而没想到……
终究还是她将这个时代想象的太过美好。
但这也不能全然怪她,毕竟自她穿越而来,这一路算不上顺风顺水,也称得上平静无波。
这才导致她有了错觉,觉得南齐的社会体系和民生意识十分完善。
学子们闻言顿时语塞,一个脸圆圆的白面书生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
“我们那是……那是礼仪!是读书人该有的体面!”
“女子穿得合体美观,为何就不是礼仪?”
时念追问:
“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难道淑女就该蓬头垢面、灰头土脸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伸手从旁边伙计手里接过浅醉刚绣好的旗袍样稿,高高举过头顶。
“大家都瞧仔细了!”
“这旗袍领口掩到锁骨上,开叉只到膝盖上,内里还有软纱衬着。”
“是哪处露了?还是哪处又失了体面?”
一人附和:
“就是!前几日我在东街的盛京书肆,亲眼见永宁公主穿了件月白旗袍逛书店,那模样端庄得很!”
“男子为了体面能穿锦戴玉,女子就穿不得这合体的旗袍?”
时念的声音陡然拔高,字字掷地有声:
“难道风骨还分男女、按身份论高低?”
老秀才气得浑身发抖,拐杖再次在地上戳得咚咚响。
时念都替那根拐杖觉得委屈了。
这才不一会儿,都不知道老秀才手中那拐与地面来了多少次亲密接触了。
“你这是偷换概念!纯粹是歪理!”
“是凭本事吃饭的人,就不该被衣裳捆着!”
角落里忽然传来一道清亮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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