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们放心,该遮的地方半点没露,这可不是浪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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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铡美案》首演这日,怡红院的院子里几乎挤得水泄不通。
待香巧扮的包公唱完一段,浅醉饰演的秦香莲身着月白旗袍,款步走上戏台。
台下原本嘈杂的议论声瞬间静了下来。
只见她窄袖轻轻一扬,裙摆随着步子微微晃动,开叉处露出的软纱衬裙像层朦胧的薄雾。
既不见半分暴露,又将女子的柔美身段勾勒得恰到好处。
尤其是唱到秦香莲状告陈世美那一段时,她猛地转身甩袖,旗袍的腰线顺势绷紧。
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把秦香莲的冤屈与骨子里的坚韧,都演绎得淋漓尽致。
“这衣裳……”怎得如此大胆!
前排一位白面书生看得张大了嘴,手里的折扇“啪”地一声掉在青石板上,喃喃道:
“想不到这世上竟还有这样的衣衫!”
邻座的关念慈虽穿着一身男装,却忍不住往前凑了凑。
她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浅醉身上的旗袍,小声嘀咕:“这叫旗袍?真好看……”
指尖还无意识地在自己的长衫下摆上划着,心里早盘算着回去也要做一件。
二楼最里面的雅间里,许澜沧端着青瓷茶杯的手微微一顿。
他这辈子见过的华服不计其数,宫宴上的织金蟒袍、世家小姐的蹙金绣裙,哪件不是极尽奢华?
可他从未见过这般简洁,却又惊艳至极的款式。
月白的绸缎贴在浅醉身上,不见半分冗余布料,却把女子的温婉和姣好的身材,都衬得恰到好处。
“这便是你先前说的蓝星款式?”
他侧头问身旁的何源,语气里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兴趣。
何源连忙点头:“念姐说,这般穿着既体面,又方便台上做动作,不耽误唱戏。”
许澜沧低笑一声,目光重新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