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并不好受,可当他食髓知味,想要配合,陆时钦的动作又陡然温吞下来。
慢慢悠悠,不上不下,甚至有时间伸出手把玩他通红的耳垂,银白的长发,明明碰到皮肤都能让雌虫难受的发抖,可陆时钦依旧不紧不慢,到最后,居然给他逼出了两声泣音。
可与温吞的表现相反,雄虫给足了其余的关照,亲吻和抚摸从未停下,每一个动作都能让雌虫感受到其中的珍视与爱惜,信息素更是毫不吝啬,几乎将瑟兰从头到脚腌入了味,整个身体都透着广霍和佛手柑的香气,更不要提,那些令雌虫颤抖不已的情话。
像是第一次那样,雄虫每落一个吻便要夸赞一句,从他冷白的皮肤到他通红的耳垂,从他攥紧的指尖到绷直的小腿,最后,雄虫在他越来越难以自控的颤抖中凑到耳边,轻声问:“少校,告诉我,除了宴会,我还有哪里让你不安了?”
瑟兰的大脑一片混沌,连身体都只剩下了接纳的本能,可也正是这些令虫羞恼的情话,让始终紧绷的雌虫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全,似乎身体已经先他一步笃定,雄虫不会伤害他。
瑟兰轻声道:“您的地下室……”
雄虫的地下室有那么多种刑具,只要他想,他可以让雌虫在痛苦的边缘熬上许久,不得解脱。
瑟兰可以忍耐疼痛,但他依然会感到恐惧。
陆时钦又亲了亲他:“只是买来放着,我从没有用过,也绝不会对你用。”
然后,他很清晰的看见雌虫抿了抿唇,似乎不太相信。
——从未使用过,难道是买来好看的吗?
陆时钦:“是真的,少校。”
要这只虫
()子相信,得给出充足的理由。
陆时钦再次递过去绵长的吻:“好吧,那些东西,我可舍不得对你用,少校。”
雄虫俯下身,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凑在雌虫耳边呢喃:“少校的腕骨很好看,我舍不得捆,少校的皮肤也很白,我舍不得打,少校的身体也是,我舍不得弄伤……”
可指尖抚摸过某处,陆时钦微顿,瑟兰泛红的脸颊也略有些发白,旋即瘫软了下来。
陆时钦摸索到他的小腹,在那里,赫然有一块伤疤。
枪伤,贯穿伤,伴随着肌肉放射状的撕裂,即使雌虫自愈能力强大,依旧留下了浅淡色的疤痕。
雌虫又开始轻轻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