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便将裹成卷的瑟兰抱起来,迈步走上楼梯,雌虫全身都瑟缩在毯子里,唯有一头银发垂坠下来,恰好落在陆时钦的臂弯。
陆时钦:“跪了多久?”
“……两个小时。”
“我不回来,就一直跪?”
“……是。”
陆时钦好气又好笑,意味不明道:“少校,呵,你还真是如简介中所说的一样‘驯顺’。”
如果是正常状态下的瑟兰,他大概能听出雄虫口中的深意,可现在,他已经无暇分辨。
从被抱起来开始,雄虫的信息素就直白的侵入鼻腔,心跳加快,呼吸变得急促,长久未能得到安抚的身体叫嚣着想要获取更多,皮肤渴求着亲近和抚摸,又被主人用最后一丝清明狠狠按下。
瑟兰头脑昏沉到无法思考,他只是僵在雄虫怀里,几乎不记得其中的过程,就被放在了主卧的大床上。
比军部行军床大上两三倍,铺着松软的被子,接触皮肤的布料细软到像一捧绵软的云,瑟兰整个身体陷入其间。
然后,怀抱便暂时的脱离了。
广藿和琥珀的香气骤然淡去,瑟兰抬眸,身体的本能让他做出了宛如挽留的动作,手指松松抓住衣摆,又硬生生遏止松开,但三殿下并没有管他,起身离开。
一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瑟兰才找回了一丝清明。
“……”
所以,将他从刑房抱到床上,却不是为了立马享用?
是,去取工具吗?
雄虫在这方面总是有很多花样,要获得信息素,就要付出对应的代价,这是雌虫的共识。
瑟兰对此心知肚明,他垂眸闭眼,忍耐住身体因信息素的撩拨而燃起的酸软,争分夺秒的休息起来,等待接下来的一切。
至少,主卧的大床,比地下室的舒服许多。
陆时钦在拿棉签和药水。
他走到一楼的药柜,小八和8848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只系统同时转头看他,小小的球体上透着大大的疑惑。
小八:“你们在干什么,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