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已经被谢总捉在手中,带到了会馆停车场。
车已经在出口等候,谢临溪拉开后座,坐了进去。
司机:“谢总,是回家吗?”
谢临溪将008在旁边的座位上安置好,按了按额角:“就近开个星级酒店吧,我现在不太舒服。”
江城是人口过千万的大城,南北城区直线距离五十公里往上,算上城区堵车绕路,回去要两个多小时。
谢临溪今天实在有些喝多了,他本就有七分醉意,又横跨大半个城区来捞人,刚刚还补了一杯,头晕的很,实在不想再坐两个小时的车。
司机不是第一次处理类似情况,当即道:“诶,好,江城酒店行
认识他;喂,那谁?不太礼貌,顾青衍心眼比针尖还小,又死记仇,还喜欢翻旧账,谁知道他会不会暗戳戳记小本子,到时候又和耀世结上梁子。
可还不等谢临溪想出个子丑寅卯,顾青衍显然被骤然靠近的谢临溪吓到了,当即想直起身体,端正仪态,一手往下遮掩腰腹间撕烂的衬衫,可他脚步虚浮,又哪里端正的起来,当下步履一错,整个身体向一旁歪去,谢临溪下意识一伸手,就被他当成扶手,抓着胳膊,一头撞进了怀里。
谢临溪木头杆子似的撑着死对头的大半体重,十分有十二分的无语:“喂,不是……”
他心说顾总,这可是你自己要撞进来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到时候你再翻旧账,可不能把这笔算上。
但很快,谢临溪就发现他多虑了。
顾青衍显然有点神志不清了。
他面色潮红,眼中也是一片迷蒙的水雾,鸦黑的眸子隐在水雾后,茫然的很,这时候别说扶着他的是谁,恐怕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谢临溪:“醉了?”
也是,顾青衍今晚被灌了酒,酒是60度往上的烈酒,足足半瓶,确实是该醉了。
谢临溪心道:“难怪刚刚急着走,是怕再晚一步,就要当众出丑了。”
小说里,为了达成生命大和谐,顾青衍也是晕晕乎乎神志不清的状态,可没想到剧情蝴蝶掉了,顾青衍还是昏了。
但即使这样,这人还扶着他的胳膊,尝试着借力站起来,他从谢临溪怀里挣脱,重新扶住墙,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似的,居然还说了声:“抱歉……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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