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昌阳。老胡!你再用心看看还有什么军需能够支援给昌阳的?”
胖子踌躇了半晌,犹豫道:“大人,库房里还能动用的只有三千匹布料,是千方百计留下来准备给新兵营的儿郎过冬的物质,这也不能给啊!如果给出去,我们的儿郎怎么办?”
许叔冀果断地命令道:“立即把全部的布料支援昌阳。”
看了看不情不愿的胖子,语重心长地告诫道:“老胡,要有大局观。昌阳也是我们的兄弟。我们可以自己没有,也不能让昌阳寒心。”
三千匹布料被迅速地送到城外。
许大人很愧疚地对南无伤说:“南将军,许某能力有限,暂时只能为昌阳做这么多了。但是我向你承诺一旦令符到手,我们一定以最快的速度制定好的方案驰援昌阳。当前昌阳情况紧急,就不耽搁将军去它郡求救了。”
南无伤被许叔同很客气地用近乎撵的方式送出了谯郡。
城楼上,许叔同一直目送南无伤落寞的背影消逝在视野之外,才长长舒了一口气,环视一圈左右随从,轻轻一笑,居然有些妩媚的妖娆:“瘟神总算走了!”
许叔同细细的品味了一下这几天的骚操作,暗暗为自己的机灵点赞。今晚应该为自己刚满十七岁的第三十八房小妾举办预祝十九岁生日快乐的庆典晚宴。
一个有前途的下属,应该正确领悟得意痒痒一词的精髓在于痒,必须做个合格的捧哏,能在领导得意时,装作不经意地往领导心窝那点痒痒处轻轻一挠。
毫无疑问,军需官胡胖子就是潜力无限的好下属。他知道许大人最得意的是送昌阳并不急需的布匹。
胖子胡乱地抹着脸上越来越多的油腻,仰望着许大人,柔弱的目光里有弱子对慈父的孺慕,有懵懂的好奇宝宝对新世界无穷好奇的求知欲的娇憨,问道:“大人!昌阳围就围了,反正张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干嘛我们还要送他们布匹?”
援助昌阳布料是许叔同灵机一动的神来之笔,是他最得意处。目下天气炎热,最多余的东西是衣物。官场最讲究的是面子。私底下再怎么勾心斗角,但大面上必须得说的过去。既然昌阳已经来人求救了,就必须有救援的实际行为。提供什么样的救援,既不影响自己的声誉,又不让张珣获得实质性的好处,这让许大人很费了一番思量:昌阳当下最急迫的是救兵和粮草,这些当然不能给;恰好布料也属于重要军需品,给出去不会改变当下昌阳任何状况,同时还可以向朝廷邀功。
许大人满意地看着胡军需官:这个胖子有前途。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