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位仁厚的太子殿下,思路清奇,居然直接萌生了“禅让”的念头!
这还得了?
自己之前辛辛苦苦布局,又是造盐保淮西,也就是间接保太子势力。
又是献策让他“诈病”观兄弟反应!
不就是为了巩固他的地位,将来顺利造、反吗?!
他要是摆挑子不干了,自己之前那些操作岂不是全打了水漂?
不行!
必须把这歪掉的念头给掰正回来!
叶凡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甚至带着几分训斥的意味。
“殿下!你怎么到了此刻,还是如此天真,看不明白啊!”
朱标被叶凡这突如其来的严厉弄得一怔。
叶凡逼近一步,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这储君之位,是你想给就能给的吗?!”
“你忘了我之前反复跟你强调过的话吗?!”
“在你父皇心中,你,朱标,才是他唯一的,无可替代的继承人!这一点,从未改变过!”
“即使…即使你真的不在了,按照你父皇定下的礼法和他内心的执着,继承人也只会是你的儿子,你的嫡长子!”
“绝对、绝对不可能是你的任何一位兄弟!”
“你明不明白这其中的分量?!”
朱标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被叶凡连珠炮般的话语打断。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那些个念头,一旦,哪怕只有一丝一毫,传到你父皇的耳朵里,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
“那将是塌天大祸!!!”
叶凡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朱标的心上。
朱标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叶凡,带着惊疑和一丝恐惧。
叶凡面色冷峻,一字一句,如同宣判。
“倘若让你父皇察觉到,燕王有丝